刘师傅听老郭如此说,不禁笑了,他呵呵笑着回道:“郭师傅,你那,就别想了。
如今的年画社已今非昔比了。”
“哦那是怎么说。”
“唉,现在啊,年画受重视了,所以年画社也就被人家承包了。
如今我也就是带着那两个版子,在学校里教娃娃们印印画。”
“不对吧,小刘,不是说年画是什么遗来着,我家有个亲戚刚没干几年,都成了什么师,看我记不清了。”
“大娘,那叫传承师”伊梦端着面盆进来,这是她在储物间发现的一个旧面盆,还有几双筷子和碗。
她进了储物间,心里面是一片凄凉,昨天,这些人搬东西,搬的太彻底了,算是有点用的,几乎全拿走了。
也就这几个笨瓷碗,还有这个粗瓷盆没人拿。
上面积满了灰垢,李奶奶一边叹息一边让伊梦抱了出来。
那储物间还有一口破铁锅。
锅底鞠了几个补钉,才没被人拿走。
这会俩人抱进厨房,王大娘已经把厨房收拾了一下。
老郭和刘师傅也抬来了砖和土,准备支锅。
伊梦拧开水笼头,滴哒,半晌,水管中滴出一滴水来。
“刚才我就放了,没水”王大娘说。
“这下可怎么办,这些挨千刀的把水给咱停了。”李奶奶咬着牙说。
伊梦看了看说:“我去外边找些水吧。”
“唉,你能去那找,这一带全让他们停了。”
“要不,我还是去给大伙买早点吧。”
刘师傅放下手中的活,转身要出去。
“小刘,你别忙,养老院的后院有一口老井,咱们俩下去掏一掏说不定能泉出水来。
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里打水,后来不知怎么了,水就没了,成了枯井了。”
“对对,咱们就去掏井吧,说不定三星爷可怜咱们,兴许那井水又有了呢。”
李奶奶最是信这三星爷,要不然她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所有家当全部给了养老院。
刘师傅提了水桶,老郭拿了铁锹,众人到了后院古井边。
“唉呀,好清凉的井水。”
老刘把绳子系在井边的在树上,准备下井里掏土。
走到井边,低头一看,井里是满满的清澈的井水。
好象一弘碧水,水面象一面镜子,连一丝涟漪也没有。
伊梦急忙上前,可是呢,井中嵮真是清水。
刘师傅赶紧系上桶,打了一桶上来,用碗舀起,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甜丝丝的,真好喝。
“唉呀,唉呀,这下好了,这下咱们有水吃,有菜吃,就不离开这里,气死那些龟孙。”
王大娘喝了一口水,她心里格外高兴。
“哼哼,明我那孩子回来,我让他去告这帮人,把他们全抓进去。”说完她又恨恨地说。
“真是山穷水;说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咱们去做饭,吃完饭,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办。
几个人打了水,王大娘又从小菜院里拔了些青菜,回到了小厨房里。
有了水,做起饭来就快起来。
五六个老人一齐动手,洗菜的洗菜,支锅的支锅。
伊梦刷干净锅碗,和上面,醒了一会,擀起了面条。
不大一会工夫,一锅香喷喷的手擀面就做好了。
几个老人就坐在院子里,吃起饭来。
伊哩亚睡得迷迷登登,突然闻到了一丝香气。
她一骨噜爬起来,才看到太阳升的老高,她有小肚子咕咕直叫。
她跑到院子里,看见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