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浪河谷,越南环境最恶劣的地带之一,实际上对于美军来说,整个越南除西贡以外,都是恶劣的地带。
因为在雨季,所以这一大片森林里都是毒虫与泥泞的道路,以及闷热的空气。
朱立奇说:“真是活见鬼,每次想到我在芝加哥的酒吧里抱着两个女人疯狂的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难受的要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难受的要死。”
拜科奇说:“老兄,我能明白你的意思,真的,我们有过相同的经历,不过我的那两个小妞的胸部要大很多。”
德里希训到:“你们两个白痴在中尉面前给我闭嘴!再废话就让你们的破嘴永远也张不开!”
中尉拿出地图看了看,警惕的看着四周,向左右的组长打了几个手势,整个连分成了三队,左翼两组,右翼两组,上尉带着主力在中间,摆开了队形接着向前搜索。
德里希和伊坷凡的班的编号是相邻的,所以他们都被分到了左翼。
克服炎热和毒虫是在越南的森林里待下去的最基本的能力,凯尔忍着炎热以及爬到衣服里的叫不上名字的虫子努力而且专注的拿着摄像机,随时准备进行高质量的拍摄。
新兵路德维却像在街上散步一样,他根本不在乎满脸的汗,也不在乎在耳根爬的虫子,像个僵尸一样跟着德里希几人走。
凯尔小声的对塞拉说:“我觉得他可能被越南给吓傻了,或者说是他根本不怕死。不过我觉得前者更有可能。”
“他是个可怜的人,凯尔,无论是你说的哪一种。”
伊坷凡小组的戴维担任火炮支援的岗位,他扛着79榴弹,痛恨的盯着德里希以及他的小组。
朱立奇说:“我干,我觉得在越共的子弹打到我们的脑袋之前,这个该死的混蛋就会把我们给炸了。”
卢瑟说:“要不是你非要惹他,会有今天所担心的这件事吗?”
朱立奇说:“哦老兄,我那是在开玩笑,这很简单,战友之间最容易代表友谊的玩笑。”
布鲁斯说:“我恐怕你那该死的友谊会用榴弹把我们都给轰上天。”
“不会的兄弟,他要是把我们都炸了,他也跑不过军事法庭这一关。”
拜科奇说:“军事法庭?哈,那个人渣炸死了我们这么多人包括那两个可怜的记者,结果就他一个人受到审判,那不是他妈的他们血赚吗?”
“这就是一个会计问题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本来就要承担保家卫国的责任,现在你还要把一个恶心人的会计问题交给我一个可怜的黑人士兵吗?”朱立奇装作委屈的说,并且着重强调了黑人两字。
“你可真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凯尔没有在意美国大兵的侃谈,即便是谈到了他凯尔也没在意,他所有的精力现在都用来对付炎热的天气以及毒虫。
伊坷凡愤怒的走过来说:“该死的,德里希,你当你们说的话我们没有听到吗?还是说你把我们给当成了白痴?”
德里希说:“不,伊坷凡,我想他们只是在聊天而已,我甚至没听到他们提起过你的名字。”
伊坷凡说:“你是个混账,德里希,我总有一天会把我手里的这把枪里面的子弹打到你的嘴巴里,让你再也说不出话!”
“那这可真是一件不幸的事,因为我恐怕你这个想法穷极一生都无法实现。”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不要跪着求饶。”
德里希回头瞪了一眼朱立奇几人,几人都不再说话。
本来用聊天来分散注意力的美国大兵,现在只能深切的感受来自雨林的痛苦了,地上的水很多,即便他们都穿着美军特制的靴子,也免不了充满寄生虫的泥水浸到他们的脚。
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