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沧河狐疑的看着云溪,心中不信,但是这女子油嘴滑舌,他可不想在这和他纠缠下去。于是开口:“哼,你屡次三番挑战我城主府的权威,欺我儿,盗我宝,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云溪听了花枝乱颤,笑了半天才停了下来:“城主大人,您是来搞笑的吗?我好端端的在城里过路,却被你那满脑子淫邪的儿子强押到府里,要不是我有些保命的手段,早就被你那草包儿子玷污了!”
“你那寒玉冰床只是我收的一点利息罢了,我没一把火将城主府烧了,你们就该谢天谢地了!”说到最后,云溪脸色也冷了下来,“是你们技不如人,还要怪到我的头上,简直是可笑!”
“你你”刘沧河气得说不出话。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这是边上云淡风轻的刘天正也说话了,“能逃脱是你的本事,我们也认了。可你不该对我弟弟下毒,更不该偷走我府的至宝!”
“啧啧啧”云溪只觉得好笑,“只听说城主府的大公子修为很高,却没想到脸皮的厚度也是不薄啊!我可没对你那草包弟弟下毒,再说了,如果我下毒的话,你那弟弟早就死了!”
“还有啊,什么偷你至宝啊,不就一张冰床吗,哪能算得上至宝。你这该不会想讹我吧?”云溪捂了捂乾坤袋,眼睛扫了一遍十大阎王,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刘天正自诩能说会道,但是眼前的女子不仅牙尖嘴利,还很会倒打一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我劝姑娘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为何一定要我跟你们走呢?我都说了你们的二公子不是我弄得,至于那冰床嘛,是收你们的利息。你们偌大的城主府,还不会连一张冰床都出不起吧?”云溪有些无奈,好似真的是城主府咄咄逼人了。
“正儿,别和她废话,将她带回去,慢慢审问!”刘沧河是没了耐心,一群人,竟被一个小姑娘堵得说不出话来,边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呵呵,城主是恼羞成怒了吗?”夏侯府适时开口,“我看这位姑娘行为坦荡,不像是能给令公子下毒之人,即使下了毒,城主府不是有一位炼丹师吗,难道还解不了?”
刘沧河脸色一沉,“夏侯飞,你是在质问我吗?”
“不敢不敢!我只是问出心中的疑惑,我想不只是我,就连附近的百姓,也都想知道吧?”说着还指了指边上看热闹的百姓。
一听这个,边上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是啊是啊,那刘天浩究竟中了什么毒,竟然连城主府的炼丹师都解不了!”
“我听说啊,刘天浩好像那方面不行了,怎么治都没效果”
“是嘛,那可真是惨了,年纪轻轻就废了,以后还在么活啊”
“谁说不是呢,城主府找了好多医师c炼丹师,都诊断不出病因,无论是把脉,还是检查那玩意儿,都看不出来有啥问题”
“难不成老天有眼,刘天浩祸害良家妇女多了,失去功能了?”
“这么说,所谓的‘中毒’也是假的了?”
“很有可能”
附近的老百姓不断地嘀咕着,看城主府人的眼神也越来越鄙视。
“一群大老爷们儿,竟然为难一个姑娘,真是”
“估计是找人撒气吧”
“那那该不会把火撒到我们身上吧?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万一一会儿找到我们的头上,我们该倒霉了”
一听此言,看热闹的老百姓立马散了,眨眼睛走了个精光。
刘沧河的脸色极其难看,但那些又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虽说城主府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但也不想随意打杀老百姓,免得被人抓住把柄,毕竟城主府下边,还有好几个家族虎视眈眈的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