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行走在登山路上。这条山路是以前的人上山的时候开辟的，现在都没什么人走了，路上长满了杂草。

    一路上，周也都在向周芊芊讲述他童年的时候都在这里或者那里干过什么有趣的事。不过妹妹一点兴趣也无，回答的都是敷衍式的“是嘛”，“哦”，“嗯”，“啊”。

    周也也很无奈，毕竟是差了八岁啊。周也他们九零后那一代玩的东西，零零后们早就不玩了。所以，这个共同话题实在是找不到，也聊不起来。

    索性，周也也闭嘴不说了，兄妹二人沉默地走着路。

    行到一片平坦处，入目的是满眼葱绿，那是一片竹林。小的时候，他和小伙伴们经常到这边来玩，而周也又是个胆大的，经常往竹林深处跑。还记得有一次，周也在竹林深处碰到了这山上的牧羊人。那是个严肃的怪老头，身上脏兮兮的。周也被他吓坏了，从那之后他就不往竹林深处跑了。

    “芊芊，你知道这山上的牧羊人吗？”周也记得听父母说起过那个牧羊人，说是一个疯子，成天待在山上不出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待在山上了。甚至大人们都用那牧羊人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

    “什么牧羊人，不知道。”周芊芊生硬地回答。她已经有点累了，没想到登这么座小山这么累！

    周也觉得周芊芊可能是真的没听过这个牧羊人，因为周也他也只在很小的时候听过那个牧羊人，后来就没有音讯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走了。

    看着周芊芊气喘吁吁的样子，周也知道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往上爬了。

    “你这样子可不行，走了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周也打趣周芊芊。其实周也自己也没有立场去吐槽周芊芊，大学时代还好一点，周也有天天跑步。不过等到毕业出来找工作了，变成宅男了，他的体力也大不如前了。要不是有“长生”技能的体质加强的话，他估计也就是周芊芊这个量级的。

    周芊芊气鼓鼓地瞪着周也，周也只好举起双手投降。

    后来自然是走不下去了，兄妹二人按原路返回。期间，周芊芊累得都走不动了，被周也以强硬手段背在背上背下了山。

    这个妹妹实在是太轻了，估计连九十斤都没有。周也有点心疼。

    “你怎么这么轻，又矮又瘦，难看死了！”周也背着妹妹吐槽她。妹妹气得直捏周也脖颈后面的肉。

    其实，周芊芊一点也不难看，毕竟有周家的底子在这。不过个头有点小了，一米五多点，大概还可以往上长吧。还是太瘦了，太瘦了就显得没有精神。

    “本姑娘哪里瘦了，你才是受，我这叫苗条！懂不懂现在的美学观念，你这个已经过时了的大叔！就我还难看，我们班一大半男生都喜欢我呢！”周芊芊反驳道。

    听到一大半男生都喜欢俺妹，周也不淡定了。可不能让我们家养的小白菜给别家的猪拱了。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哟，这么厉害呀，那么多男生就没有看得上眼的？”

    “都是一群幼稚鬼！”周芊芊不屑地回答。

    听到周芊芊的回答，周也放心了不少。

    周芊芊五岁就去读小学了，自然就比同班的学生小一两岁。其实，周芊芊自己才是幼稚鬼吧。

    周家的小孩读书都挺早的，周芊芊五岁，周也是六岁，都没有读过什么幼儿园，都是直接读的小学。启蒙教育是周父和周妈两人教的。周也的奶奶死在了那段特殊时期，具体是什么情况，周也也不甚明了。而周也的爷爷也没有赶上好时候，没等来新时代就逝世了。同样，他也没等到周也的出生。

    山脚下，周也回望那座山，决定明天一个人再来一趟。

    ……

    晚上，吃完饭后，周也向老爷子询问关于牧羊人的事情。

    老爷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