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衣大炮”。
刘诚在对面呵呵轻笑道:“师叔,当年在獐子坪,我就是毫无兵法天赋,所以师傅才让我放下那些杂事,转而专心修炼武道。不过,当年师傅说的那句话,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为将者,要有临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心境。后来我将这句话用到学武上去,尝试了很多师兄弟们不敢尝试的挑战”。
萧运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学会教训起人来了!说说看,你小子这些年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刘诚回答道:“有一次,弟子三个月时间内劲毫无寸进,而且心气浮躁。跑去了问了师傅,你猜师傅怎么说?他说我心境出问题了,说我患得患失。于是,师傅让下山去散心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结果我冲进徐州的明军卫所大营大开杀戒,然后长扬而去,结果回山后再练武,果然特别顺畅”。
萧运愣愣地看自己自己这个师侄,喃喃道:“没想到何胜说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就是你这个小子!”,他从来没想过沉默寡言的刘诚有这么一面。
刘诚继续说道:“自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武者如果不能放下胜负和生死的担忧,就无法在修炼上披荆斩棘。这就叫拿得起放得下。师傅委派你为这一路的统帅,说明师傅对你放心!那么,师叔你已经把攻打辽河口的重任交给了何师叔,就要学会对何师叔放心!何况,还有水师的人马跟着”。
萧运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便说道:“好,听你的!咱们赶紧休息吧,两个时辰后就要上马赶扑西河马场”。
辽河出海口,一支五十膄主力战舰主城的舰队在清晨的阳光下,缓缓从渤海逆流驶入辽河。钱延庆第一次独领一军出征,心里头格外激动。
这次大战,水师除了护卫运输舰队,就是袖手旁观陆军的表演。唯一的配合陆军攻打辽河口的战斗任务,也是钱延庆亲自去刘星那里自告奋勇争取来的。所以,钱延庆自己特别珍惜这次任务。这不,舰队刚到入海口,他就拿着望远镜不停的张望着。
“你小子说实话,是不是让你妹子吹耳边风,帮你争取这次出兵的机会?”,甲板后方传来一阵调笑的声音。
钱延庆一听就知道那个难缠的家伙来了,转头恼怒道:“刘墉,你老哥我是这种人吗?再说了,主上的作风你又不是不知道。内堂不问公务,外臣不问家事!我家那妹子除了医护营,其他事情都不敢多问。我要找她说这事,不是找骂吗?”。
后方那位两手负背取笑钱延庆的青年正是刘墉。前任水师第一师参谋,现任的水师总参谋长。不管是论资历,论威望c还是论职位,都在钱延庆这个水师师长之上。这次,水师无战事,他协助护送陆军登陆后,就跑钱延庆这里来助阵。对这个黑面阎王,钱延庆都有点害怕。
水师的很多士兵不怕军官怕参谋。对于军官,你只要服从军令,作战勇猛就行了但是,参谋却下管卫生军纪,上管思想奖罚。很多大老粗出身的士兵,多少有些小毛病,军人都是比较血性好斗,偶尔打架斗殴的事情还是有的。
可这些事情落到参谋手里,各种五花门的处罚就来了要是简单打军棍,那咬咬牙就过去。可偏偏这些参谋,打完制度规定的军棍外,还让他们写检讨书,对不识字的大老粗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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