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了,官民勾结,官官相护!这些事情,我在襄阳见得多了。”李语嫣冷笑道。
苏尘叹了口气,道:“那能有什么办法,人家王家付出了一大半的家产才逃脱了刑罚。我难道要拿更多的钱去贿赂尹监事,再把王家人抓回去?”
“你有钱吗?”李语嫣问。
“没有。”
“没有钱没有势,那就换一个办法。”李语嫣道。
“什么办法?”苏尘问。
“我去杀了那个王朗。”李语嫣道。
“哎,别,杀人犯法的”苏尘话至于此,忽然想起来,好像李语嫣前不久才杀了一个极大的官。
“那便让王家人逍遥法外吗?富者逍遥自在,穷者苟且偷生?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义!”李语嫣气愤的说道。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生气?”苏尘好奇地问,“你在襄阳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李语嫣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苏尘顿时不敢多嘴了。
一时间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僵。
苏尘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门忽然打开,莲儿抱着琵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莲儿,苏尘眼前一亮,他立刻起身,迎着莲儿就走了出去。
“公子?”莲儿看到苏尘这样子,有点不明所以。
“走走走,陪我去找老陈下棋去。”苏尘拉着搞不清楚状况的莲儿就走了出去。
李语嫣坐在屋子里良久,她忽然起身,找到自己那被苏尘清洗干净的裹胸布。想到裹胸布被苏尘摸过,自己的胸也被苏尘摸过,李语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她试了试,感觉自己的伤口似乎并无大碍,就将裹胸布一圈一圈缠在了胸部上。没有缠得很紧,只要不让它们妨碍自己的动作就好。
在苏尘家找了半天趁手的家伙,只找到了那把菜刀。李语嫣穿上自己的黑袍,藏好菜刀,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苏家院子里。
“将军!”苏尘把车往底线一横,宣告了老陈的死棋。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区区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书生,为什么老夫便下不过你!”老陈吹胡子瞪眼,气呼呼的说道。
莲儿在旁边道:“我们公子最厉害了,你当然赢不了。”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老陈瞪了莲儿一眼。
莲儿甚为委屈,道:“我,我就知道你输了。”
一听这话,老陈立刻气势全无。有些时候,莲儿会跟着苏尘来下棋,偶尔会为苏尘弹一弹琵琶,听着音乐下棋,是一种闲适的惬意。一来二去,老陈这个总跟苏尘下棋的老头,也就和莲儿熟络了。
“太不像话,老夫最近熟读各种棋谱,为何还是下不过你?”老陈道。
苏尘不慌不忙的重新整理棋盘,道:“学以致用,老陈你还是太年轻了。棋谱看得再多,你也得能够灵活运用到棋盘之中,才能算是熟读。每盘棋,你都想强行将看过的棋路复制到棋盘上,邯郸学步,不知所谓啊。这棋局如战局,每一步都是不确定的,如果你不懂得依形势走棋,那就是大陈的赵括,纸上谈兵。”
“你说我是大陈的赵括?你说我是大陈的赵括?”老陈听了这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个黄口小儿懂什么战局军事,想当年老夫纵横沙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呢!”
“那你现在不还是跟我对坐下棋,而且把把都输?”苏尘道。
“”老陈无言以对,气得只拍桌子。
苏尘和莲儿见了,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老陈有些气馁,他转念一想,笑道:“小苏,我倒要问你,你说棋局如战局,虽有一些道理,但你得知道,棋局和战局一样,形势都是瞬息万变的。棋局就这么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