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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齐倒下,只剩下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起来脆弱的风一吹便倒。

    但其实狂风怒号,都换不到她动分毫。

    凤谨弦俯身拉起一个死士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热血。

    她有一个习惯,就是杀完人之后会把剑上的血给擦干净,以便下次杀人的时候剑上没有血。

    要知道你将带血的剑举到别人,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

    而你在侮辱别人的同时,也是在侮辱你手中的剑。

    所以她擦剑,是为了不侮辱自己手中是剑,也不侮辱对手。

    所以一开始他把那把血淋淋的剑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才会不由皱眉。

    她将剑放在逆间凌的脚边:“谢了,你的剑挺锋利的。不过我觉得你杀完人的时候应该把剑上的血擦一擦,你就算是不尊重你的对手,也要尊重你手里的剑吧?”

    说完,她便将自己的额头对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逆间凌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她的嘴巴就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呼吸。

    她的嘴唇,有着一点樱花的淡粉色,看起来水水润润的,好像……

    能咬出水来。

    他只觉得嘴巴干得很,越是看着她的唇,他便越是干渴。

    随即他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他怎么能够对她抱有不该有的想法呢?

    要是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看他呢。

    ……

    半响,凤谨弦终于离开了他的额头:“差不多了,你开始脱衣裳吧。”

    说完她背过身去不去看他,她没有看别人脱衣服的嗜好。

    逆间凌不敢相信的回忆她刚刚说是话。

    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毒已经没有办法解开了,所以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在他死去之前,让他尝一尝做男人的滋味儿?

    为了确保是自己没有听错,逆间凌想要确认一下。

    逆间凌深吸了一口气:“脱衣裳?”

    凤谨弦没有耐心的皱起了眉头:“对,快脱,我可没有这么多耐心。”

    这女人现在这么想要?

    逆间凌想了一番,脸更红了,不由的在脑海中脑补各种不堪的画面。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种不堪的画面。

    越想越想,他的嗓子便会莫名的饥渴起来,尤其是看到面前那个姑娘的背影……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那样的勾勒?

    ……

    逆间凌回神,开始按照凤谨弦说的做:“口罩要拿下来吗?”

    凤谨弦无语,口罩跟夜行衣是连在一起的,他说要不要拿下来?

    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说呢?”

    逆间凌想想也是,口罩和衣服是连在一起的吗,脱衣服能不摘口罩吗:“衣裳一件也不剩?”

    凤谨弦真是服了:“你说呢?”

    男人听到这里,脸上不由多了一丝红晕,呼吸也开始燥乱了:“可是我……”

    他扭捏的半天道不出个可是的原因,让凤谨弦真想给这个男人一拳。

    不就是脱衣裳吗?他又没有珠穆朗玛峰,怕什么?

    ……

    终于,凤谨弦不耐烦地转回了身,正好看见这男人再解裤子的绳子,只是似乎是绳子打了结,一时半会解不开。

    凤谨弦这是酥了,这身材不错啊(这八块坚实的腹肌),可以去当健美教练了。

    等等,这个男人在解裤子绳子,这男人不会想多了吧。

    对了,古代衣服的概念就是上身连着下身的,哪有现代分的那么清,衣是衣,裤是裤。

    失误,这简直是风谨弦人生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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