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朝阳郡主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有如此出众的文采!”
“朝阳郡主的诗作得如此好,阮公主怕是要丢脸了吧?”
“难怪阮公主一定要坚持,让昭阳郡主先做,看来是早就料到了自己比不过朝阳郡主。想着朝阳郡主若是作诗作的出众,自己就先行认输吧!”
李清宁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十分的得意的看着苏阮阮,“公主殿下,清宁在此献丑了。下面还请公主指点指点清宁了!”
苏阮阮听完李清宁的诗并不慌张,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走到李清宁身旁,“朝阳群主尽管放心,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献丑,那本公主就一定会好好指点指点你,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清宁被嘲讽得铁青着一张脸,但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帮李清宁说些什么,毕竟李清宁只是区区一个郡主。他们刚刚说的话,也只不过是仗着苏阮阮坐在上首,离他们较远,以为苏阮阮听不见,才敢小声议论。
苏阮阮刚刚坐在上面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作什么诗了,她随意的走了两步,眼神里带着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清宁,这才开口: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
苏阮阮刚刚坐在上面想了半晌,才决定选用刘禹锡的这首赏牡丹,果然,这首诗刚一念完,众人就连连叫好。
“果然还是阮公主更胜一筹啊!”
“从不知道阮公主竟有如此多的才华,除了做菜,弹琴作曲,竟然连作诗,都作的这般好!”
众人的惊叹,仿佛像是在告诉李清宁,她与苏阮阮相比,还是略输一筹。
李清宁心有不甘的开口,“公主殿下,果真是文采出众,清明自认比不过公主。不过不知道公主能否再与清宁比试上一场?”
苏阮阮看出了李清宁的心有不甘,决定再给李清宁点教训,“朝阳郡主都这般恳求本公主了,本公主也就只好答应了。毕竟本公主一向比较喜欢帮助别人,正好也借这个机会让朝阳郡主开开眼界。”
李清宁心想,你不是说“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吗,那我这次就不用牡丹,改用荷花出题,我倒是要看你怎么说?
“那这一次我们就以荷花为题,公主你看如何?”朝阳假装征求苏阮阮的意见。
苏阮阮看出了李清宁藏在面孔下的算计,却也并不放在心上,“朝阳郡主随意,本公主都可以,你尽管挑着满意的来!”
李清宁又是气的一阵咬牙切齿,苏阮阮这样说,岂不是无论是赢还是输都伤不到她什么了。
李清宁心中暗骂苏阮阮狡猾,勉强挂起一张笑脸,“那就这么定了!就以荷花为题!”
李清宁略微的踱了踱步,出声道:
“六月芳菲日,静水出粉婷。
娥罗多姿色,绿墙点红英。
苦莲翘首盼,莫待不归人。”
&nsp;李清宁一首诗作完,全场一片静默。但因为刚刚的事,众人也都不敢随意吱声,只是看着苏阮阮,等着她说些什么?
苏阮阮挑了挑眉,凭心而论,李清宁的诗作的的确是好。虽然她并不懂这些诗,但是却也能听出来当中的意境。
但要怪只能怪李清宁不长眼,挑上了苏阮阮。苏阮阮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几年。
虽然她不会做诗,但是从小背的唐诗宋词里李白,杜甫什么的诗可不少,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苏阮阮挑了一首杨万里的晓出净慈送林子方,也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假装思考的样子,吟道: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