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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她随行。现在似乎看不到这机会。也许还要继续用黎仁达做跳板。黎仁达,她真心看不起这种目空一切却有无才无能的二世祖。

    她轻蔑地回头看了一眼这边主舱房里的画面。黎仁达故意将窗户又推开一些,想刺刺她的眼。看到里面漫月像狗一样匍匐在那里,她轻蔑地翘起一边嘴唇。她身边的丫头也看到了里面的状况,有点尴尬。虽然她跟着小姐在花楼,但是小姐从不让客人沾染她,即便是小姐,在楼里也是挑客人的,客人也是想方设法讨小姐欢心,只有那些生意不好的姐儿才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玉香楼是姑苏城内出名,在于挂牌的都是才艺出众的上等艺妓,接待的都是些颇懂风月或是附庸风雅的客人,一般都要些面子,不会太过,很少有太过份的要求。这月姨娘此刻的样子,真是连她这个做丫头的都看不下去。丫头撇撇嘴:“呀!月姨娘这是在做什么啊,看着跟狗啃骨头似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船上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不少人听见。

    黎仁达这次出来是给府里办事,除了小妾,还有不少丫鬟婆子和办事的管事跟着。今晚主子不消停,都没敢睡,即使不当差的都支着耳朵听呢。闻言,懂得的好笑,不懂的还问一问。这月姨娘虽然平时得世孙喜欢,可是人缘却不大好。更何况黎仁达的性子,让府里不少年青女子都想去爬床,博一个机会,月姨娘挡了不少人的路,她倒霉了可有不少人幸灾乐祸。就有人开始议论,还以为她有多能耐呢,原来是擅长做脏事。

    这月娘不仅擅长各种技艺,更擅长的是在男人面前扮柔弱。此刻熙媛和她丫头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不吵不闹,只是停下了本身在做的事情,嘤嘤地开始啜泣。黎仁达最受不了就是她这样,更何况刚才被她侍候得很舒爽,突然停下来,他心中一股无名火烧得难受。一把推开漫月,翻身下地,随随便便地提了衣服,走去墙边抽了挂着的剑就走了出来,一边嘴里骂着熙媛,喊着要砍了她。

    这时漫月见公子提剑出了门,还在里面继续哭泣,演戏是演全套的。原本躲在暗处监视新杰的两个灰衣人,是想这主舱的人都出来,他们退入主舱中,但是那个女人还在里面,他们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寻常黑夜,这位东亭伯世孙他们还真不看在眼里,可是今晚他们是奉主子差遣来监视别人的。若被他们这么闹起来,这船上热闹了,他们此刻的位置进退都不合适。想着这愚蠢的世孙就是那么寸,丫鬟女人几句话就能挑起他拿剑,真是无用啊。

    二人比了几个手势,其中一个迅速出手,捡起花盆中一颗小石子,准确地打在黎仁达的膝盖下窝,这位世孙爷立马跪倒在地。黎家子弟虽然也习武,但是就是强身健体,学个剑也就是花架子,离实战差远了。这么多年,黎家子弟别说上战场,就是自己动手跟其他公子哥儿打架的机会都没有过。此刻着了道儿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还以为今晚做多了,腿软了,膝盖无力跌下去了。

    熙媛本来打算趁着黎仁达拿着剑出来,她把事情闹大的。黎仁达是个什么性子,她看得很透彻,无非是摆谱。若是闹大了,能把三公子惊出来,自然是好事,若是三公子那边没有希望,她雨打梨花的本事未见得比漫月那个婆娘差。到时候给他伏低做小一下,也就能继续混在这里。

    只是没想到黎仁达出了舱门没走几步就跌倒了,而且跌得特别惨。手中的剑在倒地的时候甩了出去,一直滑到熙媛脚边。她趁机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抖,装出一副被惊吓的样子。黎仁达从床上下来,只穿了一条单裤,刚才膝盖落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尖叫过后,熙媛迅速反应过来,立刻奔到黎仁达身边,将他扶起来,上半身紧贴着他:“公子,你怎么样了?”语气极为焦急。黎仁达一碰到柔软的感觉,虽然甩了一跤,但是气小了一些。不过嘴里还是不让:“你管公子爷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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