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伤及太后。”
“就凭你?”
“是,就凭今天的孙儿。皇祖母也许还不知道,指望六门兵马的人或是御林军的人来救驾吧?!他们早就看不惯你一意孤行宠着沂义,今儿都想帮助孙儿来评理呢。”
“哦,是吗?”
“您老人家不是也靠着唐家吗?只可惜唐家的兄弟都去了狩猎场,至于现在是否能活着还不知道。”
“你还做了什么?”
“还有很多,当然包括请太后的知交故友和本宫的舅公陈大人一起陪着本太子来,这样也许太后您会更给面子,将人带上来。”沂祥傲慢地说。黑衣人将一众朝中未随行去秋狩的老臣带了上来,这些人都是太后在朝中的支柱。
他身边的高德清皱了眉,这不在他的计划之内,都是红衣上师和沂祥设计的。他虽然为了实践对先帝的诺言,帮助沂祥复位,但是并不想伤害自己在朝中的同僚,更何况这些人大多是朝中正直的忠臣。
“请太后下旨,让他们打开宫门,同时传懿旨废除沂义的太子之位,宣皇祖父当年留下的遗旨,复本太子之位。”
“对你这个不孝的孽障,你休想。”
“太后,希望您能想明白,本太子的耐心有限。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开宫门,否则这些勇士的刀一旦出鞘,是需要见血的,我先从您最欣赏的当朝第一文笔翰林院司徒大人开始。司徒大人当年为皇祖母可是写了不少美文,盛赞您的。您难道不看在当年的交情?”
“太后不用顾虑老臣,臣此生能得先皇和太后青睐,为帝后执笔行文,是臣的荣幸。”司徒大人虽然被黑衣人押着,但是神态依然优雅淡定。
“你倒是能为太后尽忠,看来当年传闻司徒大人为太后裙下臣......”沂祥此话说得颇为卑鄙下流,而与此同时他的动作更让人不止,他手执佩剑,轻蔑地拍打着司徒大人的脸颊。
“沂祥,你这畜生,还不快把司徒大人放了。”
“哟,陈大人,舅公大人,你着什么急,难不成太后与这厮有私是陈大人牵线搭桥?”
“沂祥......”陈老大人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太子殿下,不要为他们浪费时间,一刻钟一个人。”那红衣上师突然出手,推动沂祥手中戏弄司徒大人的剑,割破了他的喉。司徒大人的血溅在沂祥脸上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他只是想威胁太后一下,并不真想要司徒的命。这人可是翰林院的泰斗,也是他幼时曾经的史学启蒙师傅。
“太子殿下,难道您还想放弃吗?为今之计只能抓紧时间,咱们先进宫再说。”红衣上师冷冷地说。
沂祥突然有点后悔更红衣上师合作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但是此刻没有时间细想,将带血之剑指向了太后的兄长:“让人打开宫门,否则下一位就是舅公”。
“沂祥,你这混蛋,你现在居然为了篡位,将外族引入京城,靠出卖城池来跟他们交易对你的武力支持,你还有何面目来为一国之君,这江山社稷你如何守得住?!”
“不要废话,开宫门,否则你就为陈大人收尸。”
陈碧画没有理他,而是对着高先生:“高德清,这就是你跟先皇谋划的?带着外族人进京来杀害朝中大臣?”
“臣......”
“高德清,你既然知道自己称臣,就应该知道为臣之道。这大位无论是谁坐,都是咱们自己的事,但是你们引来外族,就非再是我天朝之臣,即使是,也是一个叛臣。”一个洪亮的声音想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精神抖擞的队伍,人数并不在跟着沂祥来的游击营之下。说话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将军,此人是朝中老将,敬国公卫通:“老臣参见太后,臣奉旨率西山直卫营将士前来护驾。”
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