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要和他搞好关系呢。
东莹抓着少年的手一路走着一路抱怨,“住这么大的地方,却连个下人都没有。这房子盖的,除了木头就是木头。”又歪头看看少年身上已经拖沓到底的熊皮数落道,“这个大个熊皮你成天裹着,就不能改小点?”
看着明显是气不顺的东莹,少年嘀咕了一句,“这可是暴熊的皮,整个北荒也找不到第二张的。”
东莹一听,啧啧地说,“跟姐显摆是吧。”她用手指小心地捏了捏自己的轻裘,一脸得色地看着少年,“姐的这件可是避水炎兽的毛皮做的。全天下也没几件!”
少年呵呵乐了,“东莹姐,你是修习水脉的,还用避水吗?你这才叫显摆吧。”
他又把熊皮往身上堆了堆,得意洋洋地说,“等我长高了,我就把这熊皮炼成软甲,那才叫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呦,刀枪不入是吧!”东莹媚笑一下,“我们家小十七可真厉害啊!”
“唉,唉,”正沉浸在自己可以横冲直撞的想象中的少年猛地惨叫起来,“姐,姐,你别揪我耳朵!”
“小十七乖啊,揪你是为你好,这样你就容易长高了,很快就能用上你这张死熊皮了!”东莹的语气恶狠狠的,“等你长高了,姐带你出去显摆啊。”
说着说着,东莹松开了手,围着少年转了一圈,把少年看得直心虚。
东莹眨着眼睛故意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小十七呀,是不是在这小地方待得有点腻味呀?姐姐带你出去涨涨见识怎么样?”
少年想了想,看着一脸希冀却故作高深的东莹,点了点头,却猛地大喊了一声,“牙叔!东莹姐”
东莹忙慌慌张张捂住了少年的嘴,低声说,“臭小子,喊什么喊!小心姐姐撕了你的嘴。”
一瞥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牙叔,东莹忙改了姿势拍了拍少年的小脑袋,低眉顺眼地说,“牙叔,我可不是想拐跑小十七啊。”
牙叔支着大板牙嘿嘿笑着,转身走了。
东莹怒气冲冲地揪着少年就走,来到屋前,随手将少年往前一甩,直接就把门撞开了。
看着屋里简陋的陈设,秀眉一挑,又看了看正揉着脑门做无辜状的少年,气更不打一处来了。
“小十七啊小十七,这一年不见你可真是学坏了!”东莹恶狠狠地坐在床边,指着站着和自己坐着差不多高的少年,“站好了!姐姐这几年算是白疼你了。”说着说着居然眼圈红了,“姐姐为了你,这些年冒着那么大风险,偷偷拿了多少灵药回来,功法都给你偷出来多少部了。你现在长能耐了,就忘了姐姐了是吧。”
“东莹姐,你别哭,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长这么大就你对我最好。”少年揉揉眼睛感动地说,“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变得这么厉害,可能早就成了一个废人。说真的,你是我最大的恩人,有再造之恩的大恩人!”
一番话听得东莹张口结舌的,然后扑哧笑了,“行了,你就别跟姐装了,还恩人,一听就是在那敷衍我。眼珠子揉出来你也没眼泪的。”
“怎么会呢。”少年拍拍胸口,“东莹姐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听你的!”
对于这几年,东莹姐对自己的照顾,少年还是心里有数的。有时候他甚至也因此觉得很烦躁,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能力去回报什么。他这个年纪,最喜欢听的词就是恩怨分明,最向往的就是快意恩仇。
东莹百看着一脸舍生取义表情的少年,眼珠一转,笑着说,“那好啊,你过两天跟姐姐去帝朝吧,这个事儿是不是很简单呀。”
少年一听,马上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不是我能办到的。”
“臭小子!消遣姐姐是吧!”东莹看着脸色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