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什么啊?”一旁的钱暴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老头不按套路出牌,
死皮不要脸不说,那是一点做长辈的风范都没有。
不过好像能在他面前一直保持长辈风范的同样也没有来着。
“嗯,奥,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事嘛?”院长看向钱暴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院长这么一说,钱暴的眼睛猛的瞪大,当场撸起袖子就要干。
但一想到自己根本打不过,望向院长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来,而后便是无尽的委屈与幽怨。
钱暴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的院长直发毛,实在是受不了的院长这才摆了摆手说道,“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嘛,放心,这件事情大体我已经知晓的差不多了,这剑确实不是我放的。”
院长这么一说,钱暴本来柔和下来的眼睛猛的瞪大,不过这次不是要刚。
而是,不可思议。
这老头,好不要脸。
“瞪我干嘛,本来就不是我放的。”院长同样瞪回去说道,“这两天学院的事我都忙活不过来,那有空去管其他的。”
但钱暴的眼神显然是充满了质疑,这刚刚还说剑不是你的,现在却改口不是你放的。
我信你个鬼哦,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我问你,你在,额,案发现场,有没有见到一完后院长就发现钱暴的眼神又开始有了变化,竟然慢慢的装起了可怜。
没办法啊,自己气势汹汹的过来大闹一场,却发现还真不管人家什么事。
而自己又有求于人,
还不抓紧装可怜更待何时?
院长的嘴忍不住的一扯,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货变脸的速度。
不过看其委屈巴巴的样子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行了,你的来意我大体也猜出了一点,我也承你一个情,等你回去时来找我,到时我修书一封你带回去替我问好,但以你老祖的性子,你这次回去,难说啊!”
毕竟这玩意要是真在城里炸了,他也拖不了关系。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竟然连圣器都给偷出来了,还专找最高级的偷,更关键的,你又是怎么偷出来的?不容易吧!”
院长一连几个问题问出后,再次望向钱暴的眼神慢慢的竟然有些怜悯,这小子这次作死可是作大了,回去不死也得掉好几层皮。
“什么偷不偷的,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钱暴一听,当场就严肃起来了,别看就一个字的变化,那性质可就大不相同了。
强调了一下后,这才继续回应道,“哪里,容易的很,这不六叔当值,正好我又闲得无聊,就去找他喝了两杯,然后他就醉了,我发誓当时我并没有拿圣器的意思,是圣器自己动的手。”
见院长一脸不信的样子,钱暴继续解释道,“真的,当时我打算进去看看几件圣器的尊容,刚进门这货就不知道从哪掉下来了,正好砸中了我的脑袋,现在还痛着呢!”
钱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说道。
“然后你就拿出来了?”
“不然呢?”
“…………”
院长拿起手中的铜镜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再看看钱暴的熊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产生。
那就是圣器认主了?
像圣器这类的圣宝,那都是有自己的思想意识的,有的甚至还存在器魂,强大无比。
而宝物有有缘着得这句话也不是瞎说的,一般像圣器这类的宝物,都是会有自动认主的功能。
如果你并非有缘人,得到他便根本感觉不出任何的玄妙,甚至连其万分之一的能力都发挥不出。
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