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运转着,现在晴晚阁的主子,只是徒有虚名,只有拿着他手里那块玉佩,才能被晴晚阁里头所有人认可。
也就是说,这个玉佩就是晴晚阁主子的象征,谁拥有了他,谁就能号令江湖里第一情报组织晴晚阁。
“这话都是那小子自己喝醉了讲的,与我无关,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枯老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燕南递给他的手绢,早就没了原本的模样。
“他叫什么名字?”燕南看不下去,又递了一方新手帕给他。
“晴川,”枯老抽抽噎噎的答道。
晴川,好,这个名字我记下来了,燕南默默在心里念叨了好几遍,有些不耐烦的追问,“人抓到了没有,怎么一点回信也没有?”
正说着,就见外头进来一队官差,带头人二十来岁,剑眉星眼,握着佩剑,一进门就不由分说,让手下的人四处查看。
“梁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酒楼老板原本在柜台后头看账本,瞧着局势不对,立马从柜台后台追了出来,面带微笑,点头哈腰,拦在了来人面前,“我这里的人,都规规矩矩,没有犯事啊!”
“你这里可是有个小伙子,穿着棉衣,到处拉人说要去别人府上讲故
事的?”来者正是梁哲思。
“是有这么一个人,”听梁哲思这么一讲,老板脑海里就有了印象,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这半个月他都在我这客栈里晃着,你等等哈,我帮你瞧瞧!”
掌柜的自己跑到了说书人在的中间台子上,围着酒楼转了一圈,把楼上楼下,每个人的模样都看了一遍,并没有瞧到那个每日都来此转悠的少年,不过,他却注意到了坐在燕南对面的枯老。
燕南也注意到了楼下的动静,他身后的侍卫瞧出来者是谁,立马就俯身在他耳旁,跟他做了汇报。
老板瞧见了枯老后,立马就回到了梁哲思面前,将梁哲思拉到跟前,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并将手指向了坐在二楼的枯老。
梁哲思点点头,就带人到了二楼,站在了枯老面前,枯老忙拿袖子挡住脸,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去。
“就是他吗?”梁哲思指着枯老问跟在身后的掌柜。
“就是他,那小子就是给枯老拉客的,找他准没错。”老板信誓旦旦的点头。
“做什么,官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枯老眼瞅着官兵都围着他,立马就躲在了燕南跟一干侍卫身后,“我就是道观里一个老道士,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带走,”梁哲思懒得同他废话,直接挥手下令,身后的官差立马就上前去扯人,枯老拽着一个侍卫的胳膊不撒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嗷嗷叫的整个酒楼都是他的声音。
“慢着,”燕南给手下的人使了眼色,几名侍卫立马就把上来拉扯的官兵推到了后头,把那老者护在了身后。
“这位是?”梁哲思皱眉,带着护卫,气度非凡,一瞧就是贵公子的模样,可脑海里,偏偏没有印象,偏偏是没见过此人。
“齐国国公燕南,”燕南从腰间拿了令牌,递了文书给梁哲思,这下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一干侍卫瞧着他们主子这急躁的脾气,登时说不出什么了,不是上午还在说,要低调出使吗?怎么这会儿又自报家门了?
“原来是燕公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梁哲思对其他人使了眼色,原本还想同燕南身后的侍卫较量的几个官差,只好作罢,一脸的不甘心,“燕公子来此,怎么也不通报一声,我们也好让礼部去迎接招待啊!”
“不必这么客气,我不过是想低调些,不愿意张扬罢了,”这话说的一干侍卫嘴角直抽搐,你现在这般,是哪门子的低调不张扬啊!
“可要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