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捏捏这里,摁摁那里,暖呼呼的,力度也轻,像挠痒痒一般,惹得人气血只往上冒。
想不到,小丫头胆子真是大啊,有贼心不说,还有色胆。
“做什么呢?”寅巳摁住还在自己衣服里的两只手,一脸镇定。
“嗯?”怎么梦里头的人会说话?
哲哲停下来仔细想想,梦里头的人会说话,其实很正常啊,自己捣鼓了这么久,可能思想里觉得不合理,于是就让人开口了。
毕竟这么流氓也不好,在梦里也不好的,非礼了这么久。
“找东西?”
“不是,”既然是梦里,那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想看看师兄身材好不好。”
寅巳沉默了,看着她。
“师兄身材真好,有胸肌,还有腹肌,”某人嬉皮笑脸,手还在别人衣服里,嘴巴却还能讲,“而且皮肤也超级好,滑溜溜的,像条鱼。”
真的是,非常非常不错啊!
“然后呢?”寅巳半晌才吐字,“你这算是非礼我?”
“哪里算非礼,谁让你长的好看,”哲哲嘴硬,非要不承认这是非礼,又不是在现实里,况且,“你自己说要劫我去当压寨夫人的,现在这样,是验货
。”
“验货?”寅巳挑眉。
嗯,哲哲点头,就是这样,验货。
“姑娘家把手伸到男人衣服里?”这不叫非礼,叫验货?
“这有什么,”哲哲在某人衣服里的手,虽然被摁着不能动,但是揪揪肉,还是可以的,于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又没让你脱光了给我看!”
我这个人,做梦还是有原则的,你看,梦里头耍流氓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啊,我要真想非礼,早就在梦里把你丢到水里头,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趴在水里,最好什么都能看清楚。
“你还想我脱光?”寅巳握住怀里的手,又恼火又好笑,甚至觉得有些热,看来这色胆已经不止是包天了,都能开天辟地了。
“那又怎么样?”横竖是在我的梦里头,你还能反抗不成?
做梦就是好,自己是主宰就是好,有一种上帝的感觉,美滋滋。
“好,”既然如此,寅巳淡定的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然后很不淡定的把人打横抱起,踢开厢门,绕过屏风,直接丢到了床上。
“啊呀――”头撞到了床板,略微有些疼啊,哲哲捂住头,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头好疼啊!
疼,头疼?哲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擦咧,这不是做梦?
抬头看寅巳,妈耶,师兄怎么在脱衣服,大冬天的,不冷吗?
寅巳一言不发,在床头,褪去了衣衫,衣服都丢到了一边,上身光着。
看着寅巳精细的身体曲线,哲哲略微觉得尴尬,这不太好吧,非礼勿视啊,我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怎么没有印象了?
眼看着寅巳的手往裤子上挪,哲哲总算是回了些理智,扑上去,直接摁住。只是身子有点软,跑的有些急,冲过去方向偏了,整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两只手直接捂到了不该捂的地方。
好像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哲哲立马撤回手,整个人坐在地上往后退,动动动了,师兄这个样子,不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吧?
现在屋里头没有人,两个丫鬟被打发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很有点那啥。
寅巳没动,站在原地看着她,觉得她有意思的很,刚刚不是还一脸坦然,色胆撑破天,要自己脱衣服给她验货,怎么一眨眼,就怕了?
是因为摸到不该摸的东西的缘故吗?
“这货验的,可还满意?”寅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