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传了出来,父亲这边气疯了,”莘莘摇摇头,“今晚他就想找你说这个,我拉你出来,是为你好,你这些日子也避着些,免得挨骂!”
“我能问一下,这个爹,为什么生气?”脑子好乱,哲哲还没理清楚。
“你俩本来就是赐婚,就算是送了信物,也不怕旁人说些什么,”可相国府上来就是一阵家法伺候,谁不知道那三公子自幼体弱,这次被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们这么体罚三公子,无非是瞧不起咱们府的人,你又是父亲的心头肉,他能不气吗?”
好吧,哲哲明白了,就是所谓的荷包,簪子,引发的一场狗血剧。
之前自己一直以为是世子大姐夫的梁公子,其实是自己的赐婚对象,相国家的三少爷,梁哲成!
哲哲真的是后悔啊!当时严道长讲课的时候,不该打盹的,要是当时能记一下这个国家皇族的姓氏,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闹这么大一个乌龙了!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莘莘一点都明白,“也就见了那一面,我还当你眼光比我好呢!”
真是没想到,被称为才女的公伯哲哲,到头来,选了个愣头青的夫婿,还是个柔弱的身子骨。
“我说我没有想法你信吗?”哲哲嘴角
抽了抽,“我说我把他认错了,你信吗?”
“认错?”真是笑掉大牙了,“你别跟我装糊涂,这是能一句认错,就能撇清的?”
“我真的是――”要怎么解释,真是让人抓耳挠腮,哲哲转而问道,“世子叫什么来着?”
“叶琼文,”莘莘一脸怀疑的看着她,“你记忆错乱了?难不成,你把――”
你把梁哲成认成了叶琼文?
哲哲点头,“你知道的,我这还没痊愈,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我是真的,真的把梁哲成认成了叶琼文了,比真金白银还真!
莘莘哑口无言了半晌。
“你这话,说给别人听,会有人信吗?”莘莘也是半信半疑,“阿婉跟阿如,应该是知道的啊,你都没问过,她们也没跟你说过吗?”
“没问过,”哲哲悲催的回忆了一下,“不过她们也没说是世子,只说是梁公子。”
当时还以为是世子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故意让别人这么喊的呢!
现在看来,完是自己脑子想多了,自以为是,世子是世子,公子是公子,这么明显的区别都看不出来吗?
真是欲哭无泪,我特么真是猪一样啊!
“你这真的是――”莘莘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好,郁结了好一会儿,才道:“认错人这种话,可不能在爹娘面前讲,更不能同外人讲知道吗?”
本来,姑娘家就该脸薄一些。
外头传她同梁哲成都有几个版本了,一会儿说是梁哲成知晓她在道观后,瞒着家里人,日日去守候,终于在乞巧节打动了哲哲的心。因为他本来就身体不好,每日奔波伤了身子,相国大人气不过,觉得他太注重儿女情长,恨铁不成钢,便动手打了他一顿。
一会儿又说,是哲哲早已芳心暗许,借着乞巧节,自个偷找了梁哲成,送了荷包,且梁哲成回的簪子还是梁哲成随手折的一根竹子削成的。这事被相国府的人知道了,说他不注重礼仪,回礼太寒碜,所以才打了一顿。
还有些版本,碍着两家人的颜面,都是被人关了门小声低估,说来说去,算是哲哲不知廉耻,狐媚害人。
这种事,想想都知道,是女子吃亏,所以,公伯圣德才生气。
觉得相国府过分得很,你体罚就体罚罢,做什么还要传出来,让人传的沸沸扬扬。不同意赐婚便是不同意,有本事咱们去皇上那里理论,把这婚事取消了!
堂堂相国府,做事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