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的呢!”
圣上赐婚,谁敢违逆,这个少年,又像是有些修为,万一到时候真跟小姐扯的不清不楚,带着小姐跑了,整个公伯家就都要遭殃了!
“两位姑娘,不必担心,你们看我那徒弟,有什么异处?”枯荣摸着胡子,故装高深。
有什么不同?阿婉跟阿如相视一眼,说起来,他一直戴着面具,没有用真面目示人呢!
“他自然也知道你们的担忧,故为着避嫌,戴了面具,再者,”枯荣接着道,“我这徒弟日常修行繁忙,多在各地游走,来这观中,也不会逗留太久,最多也就一两个时辰,且若无甚事,此一面是你们见他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你的意思是说,他就只出现这一次?”阿如有些不信,“我看他同我家小姐像是挺熟的!”
“哪里哪里,不过是昨日我同你家小姐提起过这个徒儿,说他能为她解些近日修行的疑惑,想来你家小姐也是修行心甚,”枯荣摆摆手,“今日初见,如此场面,不过是同一师门,习的道法相同,一见如故罢了!”
两个丫鬟听枯荣这么一讲,静心想了想,小姐这些日子,回了府上,还要去佛堂跪拜一两个时辰,确实是修行心甚重,一见如故也说的过去。
再者,道长也说,这只不过是同门师兄妹一见如故,这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了,想来不见面,不相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况且如今小姐真是修行心甚笃,老爷跟夫人都担心她从此清心寡欲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好歹也要提前告知我们俩一声,”两个丫鬟对着枯荣行了礼,枯荣回了礼,同他们一起进了观内。
到了厢房,寅巳自顾自去了屏风后边,哲哲则先在蒲团上,对着那副空白的纸面,照例拜了拜,之后才去了厢房里,同候在那里的女子,错开了行踪,进了内厢。
“字可带来了?”寅巳端坐在地上的蒲席上,面前一张桌子,一个香炉,一方砚台,一座笔架,一沓宣纸。
哲哲点点头,把抱在怀里的包裹往前伸了伸,慢慢走到席子前,在桌子这一边,坐了下来,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打了开来。
这些笔墨,都是她昨晚舍了去佛堂的一个时辰,在书房里翻出来的,应该是公伯哲哲的原笔记。
这个字,哲哲昨晚也看了,还看了很久,她不懂书法,但是也知道这字的主人,把它们的一笔一划,都写的很镌刻。虽然好些字看不懂,但这字确实是比她昨日写的,要好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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