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打扮,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刀刃上涂着些黑粉,想是淬了毒的,却仍见得些许淡薄黑气在其上诡异隐现。
羽轩认得那柄匕首,在心中道:“竟落在他的手中,那道残魂呢?”突觉胸口古玉发热,心下便是一定。
但见妖狼立住身形,冷笑道:“洪峰,你是找死么?”
“你们站着,不要动,妖狼我来对付。”洪峰分开众人,吩咐道。随即不由分说,举刀便望妖狼头上砍去
但见竹林一侧,立着两人,正是洪木c洪宽父子。洪宽问道:“父亲不助洪叔吗?他可不是妖狼的对手。”
“我岂能不知,但今佣兵团只知有团长,何时记得我这家主。”洪木偏过头去,对着儿子道:“今若借妖狼之手,正好为我一解心中难题!”
洪宽闻言,双目中透着一股不可置信,惊问道:“父亲可是要借刀杀人?”
“唯有如此,才能重新掌握佣兵团,不致我多年心血白费。”洪木忽然盯住妖狼,问道:“洪真有消息了吗?”
“没有,好像蒸发了一般,恐已不在吴城内。”洪宽答道。
“混账!”洪木眼中如欲喷火,七窍恰似生烟,怒道:“我不曾负了洪真,他为何反要负我,救了妖狼,致使我几乎丧命?”
洪宽摇了摇头,应道:“那日房中仅洪真与我父子三人,他不遵父亲之命,不杀妖狼,反而救之,恐是其他家族势力之人,欲借此削弱我洪家的实力。”
“该死,我还曾救过他的命,今却如此对我,若是找到,定不可饶过!”洪木咬牙恨道。
那洪木在算计洪峰,但洪峰却还在与妖狼拼杀。
只见洪峰手中钢刀已连换过数把,仍不敌妖狼的猛烈攻势。那妖狼手中匕首挥舞得如灵蛇一般,黑光闪闪,气劲纵横。蓦然间,又有一道丈许阔的无形气劲横在半空,随即一大片翠竹轰然倒下。洪峰手中大颤,一柄钢刀断作七八截,便立时又听破风之声,碎刃飞到身后十余丈处,砍入翠竹。
“不许动,回来,你们上去也只徒然丧性命。”洪峰大喝,止住佣兵的动作,但口中已不禁溢出血来。
妖狼冷笑道:“嘿,还想动手吗?我这刀上可是有毒的,你身上的几道伤口会要了你的命!”
“不劳你费心,老子的命硬着呢。”洪峰挣扎着,一股气息犹自凝聚不起,不甘骂道:“妖狼,你这混蛋,用这卑鄙手段暗害老子!”
“嘿嘿,这毒本是用来对付洪木的,不想却用在你身上。”妖狼怪笑着,将身一晃,早逼近洪峰,眼见其性命顷刻即休。羽轩却也把身形一般地晃动,到了妖狼身后,一拳便往其头上打去。
妖狼心慌,回身一拳相碰,两人即各退了几步。
“羽轩,你怎么在这儿?”妖狼脸上掠过一抹忌惮,喝道:“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又何必插手?”
“羽轩,你给我滚,你是杀我兄弟的凶手,老子的命不要你救!”洪峰也在一旁怒喝。
“你还是省点劲去对付那剧毒吧,要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人,需得有命在。”羽轩瞥了一眼一名佣兵,见他容貌还有几分熟识之感。随即望向妖狼,更见他双眼存有红点,心中惊疑,却仍道:“你跟洪峰的恩怨我不管,只是你我之间可还有些恩怨呢。”
那妖狼闻言,狞笑着道:“嘿嘿,你真想找死,我也不客气。”随即手中执匕,斜砍过去。但见那匕首上劲气锋锐,迫到羽轩面上。蓦然间,又有许多翠竹倒下,羽轩便只得急退。
“妖狼的修为似乎更上了一层楼。”羽轩手掌一翻,凭空握出雪幽刃。雪刃厚重,有一股无形的劲力也横在身前。那劲力乃是本身力量打出,全无半分元气加持。纵使妖狼刀法极快,周遭皆弥漫着寒芒。但雪刃劲大,妖狼手上早已不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