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很大足可容纳上百人,可帐篷也很空偌大的帐篷内灯火森然只有一名白发白须身着红色官服的的老者正端坐在大帐中间的太师椅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忽然闯入的猴小毛,他并没有显得惊慌反倒好似就是在等猴小毛一样,他甚至端起小桌上的酒壶为猴小毛斟上一杯酒。
“请!”老者很有风度的一挥手,酒杯便漂浮起来稳稳的飞到猴小毛跟前。
猴小毛不知所措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搞懵了,没有想象中的严阵以待,大帐内也没有的乱做一团对他拔刀相向,反倒是主座上的老者对他礼待有加,既没有问他为何突然闯入也没有命人将他拖出去,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等着他。
“老先生,我...”猴小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接过漂浮而来的酒杯,酒水醇香浓烈刚一近身便闻到四溢的酒香,酒色微微泛黄却不显得浑浊反倒透露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美感,一饮而尽,却只觉得一道火线自喉头灌下沿着食道一直烧到胃中。
“好酒!”即使不懂酒的猴小毛也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酒。
老者坐于上首也不急着开口小嗫一口酒道:“这是三千年的续丹春,即使找遍整个天庭恐怕也找不出几坛来,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药,最擅长续命的灵药!”说完老者将银制的酒杯轻轻放下目光灼灼的盯着猴小毛接着说道:“是药就是拿来治病救人的,只是你已经病入膏肓了,这药充其量也只能再让你苟活上个一时三刻。”说完老者似笑非笑的看着猴小毛
猴小毛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友应该清楚,怎么样!我刘家的《七星》功法还不错吧!小毛小友!配合上老夫亲弟的血杀七咒威力还不错吧!”老者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猴小毛
“《七星》你是刘秉言的哥哥刘秉礼!”猴小毛猛然惊醒开口说道
“不错!老夫正是大理寺卿刘秉礼!”刘秉礼一捋胡须接着道:“小友既然已经到了这二十八重天却为何不将我那弟弟交与你的书信送到我刘府来,反倒要先去一趟那兵部侍郎的黄府呢?”刘秉礼漫不经心的低头为自己倒上一杯酒,眼神前死死的盯着猴小毛看他如何应答。
“这个!非是晚辈不忠于刘秉言前辈所托之事,只是晚辈有不得不前往黄府一趟的苦衷啊!”猴小毛一拱手道
“苦衷!”刘秉礼一边嗫一口小酒,眼神却眯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起猴小毛来,似乎在反复咀嚼猴小毛刚刚说过的话,而后脸色突然一变一拍桌案道:“大胆猴妖,居然还敢瞒我。说,你去黄府是不是将秉言的书信也给献了出去!”
“书信献出去”猴小毛脑子转了三转也没明白这话中的关键,自己为何要将书信献给黄书郎呢?忽然灵光一闪,党争!对了刘老头曾经说过天庭目前的变革正处在关键时刻,这黄书郎定然是和刘老头处在敌对阵营的官员。
“前辈不要误会!小毛真的没有将书信献出,并且小毛也真的不知道书信上写了些什么?不信前辈请看。”说着猴小毛拿出了那封刘秉言交给他的那封书信。
刘秉礼枯瘦的老手一招那封书信便飘然而出,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上,但刘秉礼竟然连信件拆开也不拆看也不看,老手一扬一团烈焰便凭空产生将那封书信烧了个干干净净。
“你...”伸手一指猴小毛神情激动,他拼尽全力九死一生的将这封信带出是为了什么?猴小妹和猴四两究竟能不能救出所有的希望可全寄托在这封信上,这老头怎么看都不看就烧掉了。
“哼!”刘秉礼冷哼一声道:“看来秉言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对你讲啊!这封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是对那些对这封信图谋不轨之人设下的圈套,任何打开这封信的人都将受到我刘家的血杀七咒的诅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