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感受到鼻尖上毛茸茸的痒。
苏云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
“我在哪儿?”
“我要去那儿?”
一醒来,
苏云就自言自语的问了几个极具哲学性的问题。
这些问题。
虽然哲学家答不上。
可前面赶着牛车,一脸憨厚的老伯却接过了话:“小云,你总算醒了。”
苏云听得这声喊,才反应过来。
自己正坐在铺满稻草的木板上,一头老黄牛正拉着车轱辘轱辘的向前走。
唰!
顿时。
苏云一拍手,惊道:“张伯,村里刚才不是在给我开欢送会吗?”
张大伯嘴角抽动了几下,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可不是吗,村里人听说你要进城读大学,都伤心的哭出来了,舍不得你这个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啊。”
哭是的确哭了。
不过那是高兴的眼泪,幸福的眼泪,那是喜极而泣!
每家每户,都在庆祝这混世魔王的离开。
村长一大清早还特意去买了一提挂炮,等着苏云走了后,噼里啪啦的挂在村口放得震天响。
不容易啊,被祸害了这么多年。
现在村子里正在大摆酒席,每个人都在感慨,这小王八蛋,总算是被送走了。
王婶再也不怕家里的鸡莫名其妙不见了。
村长的小姨子也不用担心走在路上被人拍大白屁股蛋子了。
村花小美洗澡的时候,也不用像防贼一样防着某个人了。
苏云走了!
终于要去城里祸祸了。
他们靠山村被毒害了这么久,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日出,重回一片光明。
张大伯这么不自觉的想着,嘴角都流下一口哈喇子。
不过。
在牛车后坐着的苏云却不乐意了,“我说张伯,这不对劲啊。我记得明明记得我在和小美喝酒的,这么一下就昏了过去?”
小美雪亮雪亮的大白腿,挺翘的屁股都还映在脑海中。
苏云就等着她把自己灌醉昏倒,给拉上床非礼了事。
结果
昏倒是昏倒了,醒来在牛车上是什么套路?
路子也太野了吧?
“哎,是你师傅把你交给我的,当时你喝酒喝着,突然就趴下了。”张大伯道:“你师父让我把你送到县城的火车站,我这不就再去吗?”
“什么?”
苏云黑着脸道:“那老家伙难道没给我路费?”
张大伯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发黄的大门牙,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你师傅就让我交给你这个”
录取通知书是烫金封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楚江大学!
“我靠¥”
苏云心中把那个老东西给臭骂了一万遍。
不用想,
自己昏倒也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动的手脚。
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自己,除了那个老家伙还真找不出几个人来。
毕竟苏云一身本事都是从他那儿学的。
不过这老家伙也忒抠门了。
直接把他给打发到了楚江大学,说是让自己出去见见世面,饱读诗书,做一个有文化的美男子。
当然。
苏云之所以会答应,更主要的是因为楚江市他的师姐在那儿。
听说师姐年方二十,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前凸后翘肤白美貌,温柔大方体贴动人,还是单身。
总而言之,就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