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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ian脸上露出天真笑容道：“李司令，小安跟我说过你是她遇见过最聪明理智的人。”

    李连城难得地展露笑容道：“你过奖了，我的老友黄景柏也曾告诉我，你是他最得意的杰作，拥有自智能机器人诞生以来，最完整的自我意识。”

    Vivian站在玻璃的另一边，小脑袋只与坐着的李连城头部齐平，显得有些老气横秋道：“这件事情的疑点虽然很多，手法也不是很高明，但是敌人已经达到了分裂我方的目的，这是最难对付的手段，因为即使你明知道我是无辜的，但是仍不得不把我关押起来。”

    李连城点点头道：“这就是我们人类的弱点，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你是不够的，因为你的来历也有疑点，甚至他们对小安也有所怀疑。”

    Vivian对眼前这个人类的逻辑思维能力比较满意，“你这次独自跟我谈话，是怕组织里有内奸吧？”

    李连城点头道：“你也是因为怕这个，所以之前的审讯都没有透露你跟那个机器人的谈话内容吧？”

    “是的。”Vivian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

    “监控都关闭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李连城道。

    Vivian把Siren给她看过的视频内容叙述了一遍，补充道：“这段视频的内容没有修改的痕迹，所以索尔星方面很可能用某种生物技术，在火星上建立了基地。”

    李连城有些疑惑道：“按照正常来说，如果对方的目的是陷害你，那又何必把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你呢？”

    Vivian模仿人类思考的模样，一手横抱在胸前，一手撑着下巴皱眉道：“我也不清楚，她还把那支强化战士部队的行踪也透露给我们，我计算过唯一的可能性就是Siren已经叛变了，并且敌人内部还不知道这件事。”

    李连城道：“你是说那个Ai也具有跟你一样的自我意识？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Vivian点头道：“Siren是拥有自我意识没错，但是她的创造者没有跟黄景柏博士一样完善她的价值观，所以她可能产生了某种偏执的想法，认为智能生命是比人类更高级的物种。”

    李连城看着Vivian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诡异可怖，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Vivian坚定地看着李连城的眼睛道：“李司令，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一个人，请你相信黄景柏博士灌输给我的价值观，在与小安相处的过程中，我学会了什么是信念，既然她可以为了信念牺牲自己，我也可以。”

    李连城有些惊讶，如果没人告诉他眼前这个小女孩是个机器人，他肯定完全分辨不出来，因为他真的从Vivian的眼神中感受到那种炙热的情感。

    李连城摇摇头，甩开那些恐怖的想法，沉声道：“先不管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继续推进反物质引擎的开发，你有什么好办法？”

    Vivian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不假思索道：“最好的办法，是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我把数据给出去，研发进度不会拖慢的。”

    “好！就这么办！”李连城点头，起身离开。

    “李司令。”Vivian突然叫住了他。

    “嗯？”李连城回头道。

    “谢谢你。”Vivian天真无邪地笑着道。

    “什么？”李连城有些不明所以。

    “没事，再见。”Vivian轻轻挥手道，虽然她懂得很多，但其实仍是个孩子，一个渴望别人把自己当成人类的孩子。

    李连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笑着举手摸了摸帽檐，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黄奇英逃离教会学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