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蓝绛之手上整理着突然觉得她的手真好看,再抬头看她略微有些尴尬,起身道:“召伯快回来了,我想去迎他。”
“去吧。”
方舒瑶一走,绛之就停下了收拾的动作,手指按着太阳穴看着桌子上的白纸。自己现如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如果能先逼方舒瑶嫁给召伯,日居和鸿则就能死心了。
至于皇帝,先拦着别见面届时她和召伯成亲,召伯是朝廷重臣,皇帝断然不会为了个女人动摇江山。
有了对策,绛之安心了不少收拾好纸笔:“阿福,把东西送回书房再把里面的《弈论》取来。”
“是。”
待福伯取来《弈论》又吩咐他去将召伯寻来,等召伯来时两人坐于凉亭之间,福伯则在四周查看是否有人靠近,玄法谷的授课是不允许外人偷听的。
“这几日要是说的是弈术。”
“弈术?”召伯心觉奇怪不说兵法说弈术?下棋?
绛之察觉其疑虑,出言解释:“不论战场还是朝堂亦或是内院,都该讲究三思后定,定而后能静,静而虑,方能得。弈论教你如何静如何得,在朔流中得以获益。”
这样一说,倒是能理解了:“是。”
福伯在外等了大半个时辰,听着凉亭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忽而想起之前玄法谷中,上一任谷主和谷主就是这样说话的。
讲的差不多了,绛之就把话题引到了方舒瑶身上:“召伯打算如何安排方舒瑶?”
召伯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心悦她,自然是要娶她的。”他说要娶自然也是想探探绛之的口风,若是不许?不许便不许,还拦得住自己么?
“如今她一个女子客居与你府,却不给她个名分你让她情何以堪?”说着将手上的竹简交给召伯:“一个女子名节何其重要?你不娶她,她名不正言不顺在下人眼里又算得上什么?”
召伯接过竹简,有些意外:“我以为谷主,谷主会拦着我娶她。”
“为何要拦着?这不是好事一桩吗?”绛之都不知道与召伯心中,自己究竟是多俨乎其然。
“是我小度了。”召伯致歉。
绛之却不予理会,站起身来:“趁这几月我还在这,你们尽快完婚我也当个主婚人。这流言是杀人的一把利剑,不见血。”
“是,稍后我便与瑶瑶说说。”
召伯走了,绛之心里也松了口气,希望召伯能说动方舒瑶,两人能成亲。
召伯回去之后,果真去找了方舒瑶,与她说起了成亲的事,方舒瑶脸色变了又变,惊讶c疑惑c思考却独独没有惊喜。
“瑶瑶,你是不愿与我成亲?”
“不是。”
“那是为何?”
方舒瑶着急着反驳,却不知道拿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一定不能嫁给他,若是嫁给他那便是身锁内院了而且,二来若是成亲了蓝鸿则又该喊自己大嫂,届时就更难办了。
召伯心存怀疑:“你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召伯你听我说!”方舒瑶此时不知该如何辩驳,但是眼泪总是有用,低眸不语但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
召伯见人不语,原本坐着的直接站起身来:“若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大可直说我也不勉强。”自己要的是两情相悦。
两人正对坐着,方舒瑶见人站起来还以为他要走,连忙拉住召伯的袖子。这人要是一走就真的不好办了。
拉着召伯的袖子,稍抬起头故意让人看到自己红着的眼眶,又马上低下头不语。
召伯见人哭了,慌了手脚,连忙蹲下替方舒瑶拭泪:“是我不好,声色过于严厉了。瑶瑶莫哭了可好?”
方舒瑶伸手拉住召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