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和马不平二人由于没有千年参王来服用,虽说他们二人的骨伤已经被李八味接好,但元气恢复得很慢,身体还是很虚弱。
这日一大早,冲马二人服过药后,由于药力的作用,二人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林绿衣坐在冲虚的身边,望着冲虚那苍白消瘦的脸,想到他这些日子来受的罪,心中不禁一痛鼻子一酸忍不住垂下泪来。
就在她垂下第一滴眼泪时,她自己不禁暗暗地震惊了一下暗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我为他流泪了?是因为我可怜他受伤吗?可是……可是我看到不平哥哥受伤,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看到他伤成这样子,而心里怪怪的不好受呢?这……这……这到底是为什么?难到我对他……”
林绿衣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惊慌起来,她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再看冲虚,可她越是想抑制自己的想法,却越是抑制不住,呆呆的暗自思量道:“难不成我……我真的对冲虚道长他……有了那种……那种想法不成?这……这……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他有那种想法?可是……可是我的心……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可是……可是我为什么心里老是担心他……难道这会是真的?难道我林绿衣真的喜欢上冲虚道长了吗?”想到这里林绿衣不由得玉面绯红,羞羞的不知所措。
林绿衣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安庆初遇冲虚时见冲虚长的粉脸俊目,英姿勃勃,浑身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正气,且行侠仗义,芳心已是暗动,这些日子和冲虚在一起,不知不觉得心中已悄然的喜欢上了冲虚,只不过林绿衣自己不敢承认而已。
这时候李夫人带着一个端着两碗小米粥的小丫鬟走进屋子里来,而林绿衣只顾呆呆的想着自己的心思,也没有发觉。
李夫人走过来,见了林绿衣的这般样子,知道她正在想心事,也不打扰她,只暗暗的笑了笑,也不去叫林绿衣,只轻轻地坐下来,任由林绿衣独自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冲虚呆呆的发愣出神。
好半响,林绿衣方才发现李夫人不知何时一进到屋里来,不由得一惊,脸色更加绯红起来,连忙起身道:“李夫人,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真是……真是不好意思啊李夫人,我刚才……我刚才……”话到嘴边可又不好意思说下去,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李夫人。
李夫人见了爽朗的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林姑娘,我瞧你这样,猜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小道长啊?”说完冲着林绿衣又是微微一笑。
林绿衣听了脸更加红了,不敢抬头,嘴里说道:“李夫人……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心中……心中老是他……”话音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李夫人听了笑道:“这就是了,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林姑娘心里头喜欢这小道长!”
林绿衣听了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轻声道:“李夫人……”正说着,就见李诗萍撩门帘走进来道:“娘,你们说什么了?”
林绿衣听了抬眼看去见是李诗萍忙道:“诗萍妹妹来了!”
李诗萍冲林绿衣笑了笑,拿眼看看马不平轻声问道:“怎么,又睡着了?”
林绿衣点点头道:“刚刚服了药,睡着了!”
李诗萍听了显得很失落似的轻叹一口气。
李夫人不知道女儿为何叹气,便问道:“萍儿,你干什么唉声叹气的?”
李诗萍听了心中一惊生怕母亲看透自己的小心事,连忙道:“没,没什么,我,我是……”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时,忽的看见李夫人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不禁灵机一动笑道:“我是在为娘端来的那两碗小米粥叹气啊?”
李夫人听了一愣,不解的望着女儿问到:“你这孩子真是的,那两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