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见张柬之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不禁笑道,“孟将兄,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这下可满意否?”
“我又如何知晓你是否消遣于我?”张柬之道。
“孟将兄,你这话说得,我何时曾骗过你?”袁天罡无语。
“那倒也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上任?”张柬之也知道袁天罡不可能骗他,帮而马上转换话题。
袁天罡想不到张柬之还有如此滑头的一面,果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啊!看来每一个能够当上大人物的都是不简单的。
“与孟将兄喝完这顿酒我就要上任去了,我是没所谓,只是唯恐堕了孟将兄之威名,还是早些上任的好!”袁天罡淡笑。
张柬之也没有再矫情,和袁天罡喝完酒之后就立刻告辞而去,回家韬光养晦去了!
袁天罡怀揣着任用公文,施施然走进资官县衙门,没成想衙门里正在开堂审案。
资官县的原县令因为调任别处,而袁天罡又迟迟未上任,以至于现在资官县并无县令,恰逢境内又发生命案,众衙差和师爷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没有办法,毕竟人命关天,马虎不得,县衙师爷只好硬着头皮升堂问案。
袁天罡混在观审的人群之中,也不出声,他要看下他将来的下属到底能力如何,是清正廉明还是贪赃枉法。
这时原告与被告均已跪在堂下,两力的衙差也喝过“威武”堂威,只见师爷一拍惊堂木,喝问,“下面所跪何人,所告何事,速速禀来!”
袁天罡见师爷还学得有模有样,倒不是不学无术之辈,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听得老爷问话,其中一男子立刻扯住另一个男子,嚎啕大哭,“回大人话,小人张大有,家住城外张家村,靠在城里摆摊做些小生意维持生计,家中还有一七旬老父,不想日前却被李荣下毒害死!老父死得冤枉啊!求大人为小人作主,严惩凶徒,以告老父在天之灵!”
另一个叫李荣的男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口中大喊,“大人,小人冤枉啊,我根本没有下毒杀死张星,张大有含血喷人,望大人明察!”
师爷沉吟了片刻道,“你们两人都说自己是冤枉,各执一词,事实到底如何还有待调查清楚。”
“啪”师爷惊堂木再一拍,“张大有,你说李荣下毒害死你父亲你可有证据?”师爷问道。
“大人,我与李荣本是同乡,平时素有来往,因小人前段时间生意上需要银子周转,便向李荣借了二十两,没成想李荣才两天便要我还钱,我一时间那有钱还他啊,于是便发生了争执,小人与老父素来良善,从不曾与人结怨,然今日回到家中,却发现老父已被人毒死,此事李荣绝对脱不了干系!”张大有哭道。
袁天罡听到张大有的话不由觉得好笑,这就是所谓的证据?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要是这样都能证明别人是杀人凶手,世上那还有断不了的案!袁天罡不动声色,就看看这师爷如何判断。
“张大有,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也只是你自己的猜测,并不能算是证据,你还能提出别的证据么?”师爷道。
袁天罡对师爷不由高看了一眼,看来这师爷是有点真才实学的,知道这不能作为证据,起码到目前为止袁天罡对这个师爷的表现是满意的。
张大有想了想,“对了,那天李荣临走之前说要是不还银子叫我们父子小心点,定是他怀恨在心,所以下毒毒死我父亲!”张大有一口咬定是李荣毒死了他父亲。
“李荣,你有何话说?”师爷问李荣。
“大人,小人冤枉啊,对,我借了银子给张大有是真,两天后要他还钱也是真,那是因为我家中老母突染怪病,需要银子,所以才迫不得已要张大有还钱,可是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