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才的火气,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老李啊!遇事要冷静,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像个火药桶子似的呀!”
“是是,雷书记,我错了,我一定改,一定改!您有什么指示?”李梓良赔着小心,拍马道。
“指示什么谈不上,照理说我侄女被人非礼,我做为亲属,应该回避的,我相信你能除理好。”
“我打电话来,只是想问问,在我市出现非礼外国友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除理啊!先声明啊!我就是怕引起国际纠纷,没别的意思?”
“啊!国际友人?谁呀?”李梓良怔了,没想到还关系到国际友人,这是他么的什么事啊!
“你不知道?我侄女是米国国籍,现任米国极地科考队研究员,此次来我华夏,是为了学术交流的,此时被人非礼,你我都难逃其咎。”
“啊!”李梓良现在才知道,儿子闯了多大的祸,心里难受,蛋蛋真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畜生,你他么的给老子惹的麻烦大了,真特么凭实力坑爹啊!。
“雷书记,您消诮气儿,我一定好好的安抚国际友人,给她一个满意的交待!您放心!”李梓良抺了把汗水,小心冀冀地说。
“那就好,我就不打挠你了,你抓紧办好,我会暂时压住语舆论,可能压不了太久。”雷凯结束了谈话,留了个尾巴让李梓良去想。
李梓良一脸大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挂了电话,一屁屁坐在了椅子上,滩了。
“哈哈!”张力刚坐进紫月的玛莎拉蒂跑车,就听见紫月的笑声,电话的那头,是雷洁的声音,张力听得见雷洁的声音。
“你说,你们局长都滩了,他的胆子那么小,是怎么做上局长的?”紫月笑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当局长好久了,好像是王市长把他提起来的,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人给你弄出来了,你别再把他玩丢了噢,不然,有你哭的时候!”雷洁在电话里说,听得张力一阵蛋蛋疼,挠着头在心抗议,貌似自己不是玩具好吧。
“喂!你小声点,他都听到了!”紫月看了一眼张力,见他脸发黑,连忙捂住话筒。
“别怪我没告诉你,你可要把他看紧了,不然,你就哭吧!”
“好啦,知道啦,管好自己吧,我走了,拜拜!”见张力的脸越来越黑,紫月连忙挂了电话,再听下去他的小脾气该上来了。
“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直接导航过去,省的跑丢了?”紫月发动车子,向前驶去,回头问他。
“张家村。”张力吐出了三个字,便闭上了眼睛,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这丫头引起的,耽误了不少事情不说而且到现在还饿着。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我怎么着你了?”紫月小嘴一扁,冲着张力卖萌。
“呃呃”张力汗颜,被女人宠着,还真他么的不是一般的“幸福”,他无奈地狠挠了一下头。
市区到张家村,也就五c六十里,开车也就三c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从向龙镇,往张家村的路,却是玛莎拉蒂的克星。
由于跑车底盘较低,所以,进入乡村小路,不但颠簸的不行,而且还不时的蹭下底盘,把紫月心疼的直咬嘴唇,叫嚣着要投钱修路,说是为未来的家乡做点贡献。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停到了老张家的院外。
“让你别把车开进来,你就是不听,心疼了吧!”张力幸灾乐祸地说,很解气地下了车,向院子走去。
“哥,你这几天跑到哪儿去了,我嫂子都想死你了,天天念叨你,说什么一觉睡醒,把你人给睡没了。
刚进院门,张紫便跑了出来,一顿小叨叨。
“小丫头,你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