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枫红醉酿挣扎许久,最终还是狠心拒绝。
我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保不齐下次还得喝出什么祸端来。
路上,祁渊走在前头,我慢悠悠地紧跟在后,却也不是回客栈的路,去的是一座建在湖畔中央的大宅子。
祁渊管它起名为仙人居,寻常人是来不得的,因仙人居上方被设了仙法,用凡人的肉眼看不到。
我粗略打量着周围,环境幽静,人迹罕至,有几分与世隔绝的韵味,确实能应字。
毕竟仙人住的那都是寻常人到不了的地方。
不等我开口问,祁渊已经将我领去我要暂住的院落。
并非很大的地方,旁边就是他的书房,再向右就是他的寝室,我和他之间说好听点是隔了一间房,但说白了就是隔了一面厚厚的墙。或许那连墙都不算,那点距离对神仙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这要和客栈置于木床中央的厚被条子相比,看起来已能算是一种意外的恩赐,总归不用和他挤在一间房,彼此都得不自在。
房间似是被人精心打扫过,纤尘不染,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却也和我的口味相投,不由得在心里默叹:我不过是去红枫林走了一趟,祁渊就将这些事安排得这般井然有序,还合乎我意,若非我知道他心里有其他女人,估摸着这回还真会信他的真心托付。
只可惜我这棵几万年都不开花的铁树,嗅不得半点清芳,他祁渊这般殷勤地给我浇水,也只会让那枝干冒出几株新芽,有新芽也靠不住,轻微的风吹雨打它便会折了个干净,到头来他还是白忙活。
也罢,既然好说歹说也收不住他往死里栽的劲儿,索性就让他摔个彻底,痛得无法自拔之时自会退缩,我也省了不少力气。
沉沉眯了半响,醒来时候时朽已经坐在房间。
“你最近闲得慌?”一时没控制埋怨的语气。
并非我记仇。
上次他来我玄灵山说了祁渊的情况,让我没放下情面飞上天宫,硬是结了个糊涂姻缘回来。之后闲暇之余总要暗暗埋怨,若他那天没来到访,我便也不会出了那玄灵山,也就没有后面那些麻烦事。
时朽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听我声音略略沙哑,还贴心给我酌了一杯水,“你就因为那件事,这么久都对我避而不见?”
不想提及旧事,只好故作无知,“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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