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自己的嘴巴,一怪自己方才的回答不够直接,二则怪自己现在的哑口无言。
以前我竟不知,祁渊还是这么一个厚脸皮胚子。
说到厚脸皮,又让我想起一段狗血的桥段来,我那喜欢男君的传言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戴泽山修仙之时,天上曾有位仙君对我表好感,至今他的样子,他的仙号,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他的态度实在真切,几番被我拒之洞外还是天天往我这雪窑洞里跑。师兄们真怕我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拐走,轮流守在我洞口,他敢往前一步,就将他踹出百步外。
我看他灰鼻子土脸的却还不死心地坚持着,委实难得,便做样出门应付几句,说的那些话还是我那风流的哥哥伏律教我的。
当时他鼻青脸肿地站在我面前,我忍了许久才没被他的样子逗笑,敛着一脸严肃对他问他,“你当真喜欢我?”
“喜欢。”他眼也不眨地使劲儿点头。旁边站着几位师兄,险些又要出脚踹人,他吓得身子瑟瑟,嘴巴咬得紧,头还在点。
我怕他把脑袋点坏,让师兄们站远些了才说:“日后你若娶了我,便不能再娶其它女娇娥,不能当着我的面看她们,也不能碰她们的手,不能对她们流露好感,更不能对她们甜言蜜语,你若犯了其中一条,便是你错了,若她们纠缠你,也是你的错,你若敢和她们纠缠不清,那便是大错特错。这些,你可做得到?”
听我说完,那仙君竟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心想,这么大段的苛刻要求他都能答应,若直接将他拒绝了倒显得自己无情,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同他处了几天。
那时我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容貌已经美到了能叫人神魂颠倒的崇高境界,为此沾沾自喜了好些天,想着是给花仙长脸了。却不曾想,未过几日那仙君与其它女娇娥谈笑风生的举动就被芩祤当场抓了个现行,真真是给我打脸了。
当时芩祤将他拎在我跟前,他还有一句没一句地给自己找借口。
我素来不喜聒噪,也不喜解释,估摸着他叨嗑完了便好言将他请出戴泽山,也不枉他卖命骗了我这么久。然他实在是不知好歹,竟得寸进尺地当场勃然发怒,不顾多位仙君在场,对我开口就是破口大骂,把我对他余存的一点客套都毁灭个尽,我便也不再忍着,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犹记得那日他被芩祤像拎鸡一般赶了出去,嘴脸肿得不像样,一句像样的话也都说不出来。我还后悔当初没拿捏好力度,只因手麻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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