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辈子仗的人最计挂的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躺在病床上的韩语也一样,“韩家军伤亡如何?”
“十万大军只回来了两万。”韩长卫暗自神伤,这是他打过的最败的一仗。
里面有一群即将退伍的老兵们,跟了韩家十几年,从青丝到白发,没想到最后却让他们有去无回,韩语想到此就抑制不住情绪,“咳咳知道了,中山王,请恕老夫失礼,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多加招待,就让我的的两个孩子陪你吧。”
姬桓淡然回之,“韩将军不必挂心,好好养病才是。”
韩语背对他们,“你们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韩阴简和韩长卫知道韩语的伤心,那些人有的打小就跟着他,是他一手调教培养出来的韩家军,一夜之间没了,他必定很伤心。此时不是劝诫的好时候,他们选择了让韩语独自冷静,待日后他情绪好转再安慰。
晚饭很是热闹,特别是那群孩子,一直叽叽喳喳不停,韩阴简到现在仿佛耳朵里都是他们的喧闹声。
韩府的院子不算大,但是饭后散步已足够。回到久违的熟悉地方,韩阴简感慨颇大。韩语接受了姬桓,韩阴简十分开心,连脚步都在显示着她的雀跃。
姬桓显然没有被那群男孩子吓退,突然转过身对韩阴简说,“阴儿,我们也要孩子吧,越多越好。”
踏入韩府之后,他一晚上都很反常,要么静默不语,要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韩阴简颇有意外,“你没觉得很吵?”
姬桓沉默了好一阵,“我觉得很幸福。”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上透露着浓浓的伤感,或许是他想起了过往,他的兄弟姐妹,韩阴简搂着他的脖子安慰,“好啊,我们生孩子,生一堆的孩子。”
姬桓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抱起她的腰整个人离地,“走啊!”
“去哪里?”韩阴简一脸迷糊。
姬桓凑近她耳朵边,轻语,“生孩子。”
“咳咳姬哥哥,你知不知羞!”韩阴简忙从他身上挣扎下去,“说正事,我这几天得留在府里照顾爹爹,其他事可能帮不上忙了。”
出乎意料姬桓很痛快的答应了,“知道,你去吧。”
韩阴简蓦地吻上了他的脸颊,“那你注意休息,别太晚睡!”
欢快的影子消失在黑夜里,姬桓脸上的笑意渐变成冷意,望着韩语房间的方向,他的手紧握成拳头,快步走出了韩府!
这两天韩语在她的照料下身体恢复神速,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吧,韩阴简也难得重拾亲情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中。
姬桓每晚都来韩家用晚膳,他和韩长卫相见恨晚,两人一吃完饭就直奔书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常常在门外听到他们偌大的欢声笑语,问及都跟她打哑谜,神秘的令她吃醋。
正事忙完了,姬桓才想的起她,韩阴简也不是小女人自然理解他,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两人在前院散步,看见韩阴言行色匆匆,韩阴简忙走上去迎接,“阴言,你怎么回来了?”
“父亲病重,我求得大王让我回家陪伴几天。”
韩阴言眼神驻足在她身边的姬桓身上,韩阴简笑着介绍,“这位是中山王姬桓。”
“中山王有礼了。”韩阴言客套的行了一个礼节。
两姐妹之间没有行李,看来在这里他还是个外人,姬桓不爽韩阴言对自己行礼,拉过韩阴简的手很是甜蜜,“自家人不必客气,只当是你姐夫。”
挣脱掉姬桓的手,韩阴简挽着妹妹,“阴言,快进去,爹爹知道你来肯定很高兴。”
韩语吃了药之后睡着了,两姐妹没有多加打扰,难得有时间可以一起诉说心里话。回想上一次这种机会,还是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