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芬翘起双唇，摆出花容月貌，照样不屑地回应着声：“是她捡走的又怎样？你本来就是送她的。”

    成让冷冷地朝司空芬望来，淡淡说道：“她说不要c不要，然后扔地上，最后悄悄捡走，这才是重点。可想而知，你们女孩的内心有多浪。全班女生，我基本上都试过，都挺浪的。面上清纯，内心浪荡。明知道是情书，脸不红耳不臊，上课时间都敢拆开来看。”

    司空芬手舞足蹈起来，问着成让：“你到底在情书里写的什么？该不会都是重复的吧？”

    “不会的。”成让威扬着眉锋，冷冷地抬起双眼，认真地回道：“每封情书都是不一样的。”

    司空芬躺在帐篷里，认真地问着：“你到底在情书里写的什么？”

    成让换个姿势，面对着篝火烤着，冷哼几声，面无表情地回道：“还能写什么？比如说，你的眼睛很大，跟牛眼睛一样，你的耳朵很特别，蒲扇似的，你的鼻子有两个窟窿，你很美，就跟孙悟空一样。”回忆一阵，再说着：“有时候比较浪，在情书里写着你的胸脯很大，就像吹涨的气球一样，我好想拿针扎几下c你好乖，我好想咬你几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空芬连连大笑，问着成让：“然后呢？她们看完情书的反应呢？她们不向班主任告状？”

    “有什么反应？”成让说着，怔了怔，回应着：“基本上都是课堂上送的情书，让班上的同学转递的。她们难道还能当着老师的面嚎叫？”

    沉默一阵。

    司空芬问道：“你高中还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成让若有所思，回想一阵，回着司空芬：“还有的事情，就是给班上的女生取绰号，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取。当然，男生也逃不掉，基本上都有绰号。易打铁c鸡母屎c根号二c白无常c黑无常c大象腿c蒲扇耳之类的。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追隔壁班的一位漂亮女生，追了三年都没追上。”

    司空芬笑了一阵，收起笑声，认真地问着成让：“隔壁班的那位漂亮女生，你写过情书吗？内容是什么？”

    “忘了。”成让为难地回着话，怔一怔，想了片刻，认真地回道：“写得很认真，一共两次，都有几千字的内容。第一次，是我亲自送到她手上的。第二次，让我们班上的同学送去的。高三时重新分过班，我们班有同学在他们班上。”顿一顿，愤怒起来，嚷道：“那土匪绝对把我的情书扔掉了，没有给她送去。岂有此理，这娃信不过。”

    伤感地烤着火，失落地说着：“我认认真真写过半个月时间呀，课堂上写的。而且，情书里连一处错别字处涂抹都没有，跑过很多家文具店才买到满意的信纸。一笔一画，认真写了半个月时间。”

    “然后呢？”司空芬追问道。

    成让伤感地抬起双眼来，难过地回着话儿：“根本就没有然后，然后就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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