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欺负她,听到有人敲门,整张脸立刻冷了下去。
他道:“我去开门。”
巧丽进门说:“那个人不知道自己交给少夫人的东西是什么——他按照短信提示行动,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双面收钱,嗜赌如命,之前还犯过不少案子,是个络通缉犯,我派人送他去吃几天国家粮。”
骆长程道:“你先回去吧,等我通知。”
萧咪咪双手捏着刀叉,顿在那里。
她脑子里腾起一个念头——和骆家人有仇的,不是她,而是那赌徒背后的人!
若是这样,那她是谁?和赌徒背后的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三年前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是仇恨?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自己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推着她往前走。
每走一步,就越觉得,事情的真相似乎和她报仇的初衷相去甚远。
就算这样,她依然迫切的想知道,三年前,或者更早一些,自己和自己家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天后,萧咪咪身上的伤口开始结痂愈合,要出院时忽然犯了难。
她是被骆家赶出来的。
骆长程将她塞进车里:“有我在,谁敢把你怎么样!”
她记得骆长程说,李义不过是条狗。
可是,做主赶她出来的人,是骆家的女主人,是他母亲沈颂芝!
他难道要和沈颂芝对着干?
回去一路上,萧咪咪内心都在忐忑,一直到骆长程的住处。
骆长程推开门,屋内整整齐齐,连电视遥控器都像是定了位置一般躺在那里。
骆长程皱了眉头。
“派人来骆家,我屋里的东西需要换一换。”
这屋子里的东西,是他回国前一天,着巧丽置办的,他不喜欢别人动过他的东西,特别是他讨厌的人,而且是女人。
香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骆长程,就像是家里的女主人看见自己男人带了个三回来一般。
她白着脸:“三少,我好不容易才给您整理好的。”
而且,她是严格按照李义交代的那样,所有的物品规规整整摆好,决不能有一丝杂乱。
她来时,屋子里已经很整洁,为了表现自己来过,自作主张将各类物件儿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甚至定了位,让它们看起来更加一丝不苟。
骆长程不进门,转身对萧咪咪说:“屋里的东西需要换一换,我们去别处。”
声音里头的温柔,让好不容易到了三少屋里,得到爬上枝头机会香,怒不可遏。
这个女人,她什么都没有付出,全身上下除了一张脸蛋能看简直一无是处,她怎么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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