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云涵几口饭菜下肚之后,突然感觉腹中一阵绞痛,他喷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的指着贾云深,“你……”
贾云深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贾云涵,不是我要杀你,是你自己作死。
待在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出去呢?
谢长安已经怀疑你的存在了,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只有死人,所以你必须死。
贾云深把多宝阁归位,趁着夜色出门了,母亲召唤不得不去。
凌晨,他才一身疲惫的回到家,洗了个澡后,往右胳膊上又涂了一层凝玉霜。
这个东西不能能医治创伤,还能祛除疤痕。
洛宁,谢长安,就算你们怀疑我那又如何,证据呢?
贾云深眼底掠过一抹阴鸷,谢长安你霸占了我的女人好几年也该还给我了!
早上四点,贾云深出门,带了个高个子男人回家。
天亮了,军区的局势突然紧张起来。
因为军区后面的河里,出现了一具无头男尸。
贾云深觉得不对,急忙打开多宝阁,发现里面的砖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暗暗松了口气。
不少人被请进军部,接受调查。
谢长安,任得意,沈达安等是第一波。
随后是杨征那几个团的军官,军部的高级军官也未能幸免。
不断有小道消息像长了脚似的乱飞,冀都混进了一个资深特务,有三头六臂,飞檐走壁,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消息传得越来越邪乎,洛宁稳坐家里养伤。
自从那天他和谢长安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再也没有打过照面。
相见不如不见。
帝都,晋家,晋媛刚刚放学回来,管家急匆匆的走出来,“孙小姐,监狱那边来电话了,你妈想见你!”
“这是又是什么理由啊?”晋媛有些头大,她往监狱跑比回家还勤。
“她想你了,想看看你,最近一直在闹绝食。”福伯一五一十的汇报。
“噢,我现在就去!”晋媛立即放下书包,匆匆出门。
管家摇摇头,他一直守在电话边,深怕错过了什么。
大少爷出门好几天了,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从各种迹象表明,是在洛宁儿子失踪那天晚上失踪了。
晋媛去监狱,听她妈哭诉了一回,悻悻然回家。
她开学了,没那么多时间去冀都,给医院打电话那些女人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各种找借口跑了,根本不帮她去叫凌军医。
今天她妈又数落她怎么不想办法放她出去,晋媛很无奈。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妈还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爷爷和她爸都放话了,她那里赶去触霉头。
百无聊奈的晋媛,拨通了晋欢的电话,“欢欢,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洛宁就是个会吸魂的妖怪。
她吹枕头风,把姐夫架起来了。
冀都军区出事,姐夫是第一轮被调查的。”
晋欢心底犹豫的城堡不断崩塌,裂缝。
三天后,谢长安等人被放了出来。
一起回到谢长安家,在书房里嘀咕上了。
“团长,你说咱们这啥运气啊,好不容易想到个好计策搜查贾云深家,结果军区河里突然出现了无头尸体,身上一点能辨认的特征都没有,你说这气不气人。”
罗一帧像椅子上长刺了似的,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这次咱们的计划虽然搁浅了,但是听说贾云深被人举报了!”叶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十分阴险。
“举报什么?”沈达安瞬间来了兴趣,凑到叶身边好奇的询问。
“是不是他有个孪生弟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