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铃科质原是在旅馆老板的电话叫醒服务下醒的。
从地铺中起来,然后如往常一样洗漱穿戴,扎个单马尾,穿个丝袜。顺便把自家老姐睡觉时流的口水给擦一下。再顺带着把某只睡的横七竖八的御坂妹给摆正。
“哟,上条,要一起去吃早饭吗?”她看着上条当麻发出了这样的邀请,而无视了上条当麻目瞪口呆的样子。
“怎么了?那么看着我?”铃科质原歪了歪头。
“那个……你是谁?”
“蛤?上条你脑子是不是有坑?我是铃科啊喂!”没好气而又毒舌的丢出这一句话,铃科质原就下了楼。
说起来最近头发发质越来越卷了,有些不适合扎单马尾了呢。
要不,换个发型?比如散发戴个贝雷帽?
等等那不是芙兰达嘛!
真是奇怪,说起来她的发型搭配也很怪呢。明明是鲍勃头为什么要戴贝雷帽?
这么说起来的话,绢旗也很奇怪呢,为什么要把那么长的头发埋在兜帽里面去?
啊,在这样想下去总觉得想想会突破天际然后像上条那个悲剧帝一样走路的时候撞到什么呢。
撩了撩自己金色的卷发,铃科质原无所事事地想道。
嘛,管他的,先去吃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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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上条,还真是惬意啊。”铃科质原和昨天一样,穿着泳裤,带着游泳圈,走向海边,向上条当麻打了个招呼。
“嘿,当麻,你的小女友来了哦,不过……为什么是穿着泳裤?”一旁的男人怂恿道。
铃科质原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句话,然后尽量心平气和地将游泳圈拿了下来,露出自己的胸口以证明自己是男性。
而在上条当麻的视角中,自称是铃科质原的这位金发女生将自己胸前尽管贫瘠但相对于某只放电妹已经有一定规模的欧派以及胸前的两点嫣红。
“抱歉,这位叔叔,如您所见,我是男生,是上条的死党。”
不过为何上条那家伙却满脸爆红而且还在喷鼻血?
铃科质原对此十分好奇。
“哦,原来如此啊。”出乎上条当麻的意料,自家老爸居然看着对方的胸前点了点头。
“喂!老爸!不是吧!你是流氓吗居然那样盯着女生的胸/部看!”某只上条当麻立即捂住了自家老爸的眼睛。
“蛤?上条,你又想死一回了对吧?”而另一边,却是传来了熟悉的掰骨节的声音。
“砰!”随着一个熟练的过肩摔,上条当麻的头被埋进了沙子里。
“啊哒!”又是一个回旋踢,将上条当麻踢入十几米外的大海。
这熟悉的感觉……
这是上条当麻昏厥前唯一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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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条,你有什么事吗?”晚上,吹着海风,享受着从蛋糕店买来的蛋糕,正在这惬意的时刻,铃科质原看到某人正走向自己,“给我一个能让我原谅你打扰我享受蛋糕和海风的理由。”
“铃科你没发现吗?你的身体已经被置换了。”
“蛤?被置换?上条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多么可悲的上条啊,居然已经倒霉到精神错乱了吗?该不会是自己之前的那一击吧(西园天马提醒您,说击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你变矮了。”上条当麻淡定地打出会心一击。
“……”铃科质原沉默半响,然后一脸震惊地吐出了一个字,“蛤?”
然后飞速跑到房间制造出一个身高测量器用了几秒钟量完身高然后一脸颜艺地跑出房间拽着上条当麻的衣领疯狂晃动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