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都防守得很严密吗?为什么会突然被敌军攻破?”
皮耶先生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听闻波提萨军增援了不少兵力,还派了些奇能异士前来助攻,大概跟这些有关吧!”
木匠老头怒道:“龟子孙的波提萨军,老子如果在前线作战,一定杀个他妈的片甲不留。我们马纳斯国土山多河多,可谓易守难攻,怎么糊里胡涂的就给人家攻陷鱼骨关?”
皮耶先生道:“可不是我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看波提萨人天生彪悍,骁勇善战。这次带兵的古万特将军,他手下士兵每个都训练有素,反观我们马纳斯军队真的有所不及”说到此皮耶先生不禁又叹了口气。
酒保忙道:“那也不至于这么快被攻下鱼骨关吧?当中是否有些有些”
木匠老头插口道:“是有些不寻常的原因,唔,你们说会不会是军中有内奸?又或者是那班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大臣在搞鬼?”
皮耶先生跟酒保一听连忙打手势,让木匠老头说话小声一点。木匠老头瞬间警觉自己疏忽,便停止继续讲下去。三人不禁回头看一看坐在角落的那个青年人,只见他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酒瓶,幷没有理会三人的议论。
皮耶先生悄声道:“你不想活了吗?在这里讨论这些事,还那么大声。”
酒保跟着悄声附和道:“对啊!最近国王颁下禁令,严禁平民百姓在大庭广众之下论政,扰乱民心,犯者一律监禁十天。前些日子城里就抓了不少人,如今还在牢里面受苦呢!”
木匠老头一听更怒,一拍桌子骂道:“想出用这种恶法对待人民,不用说这一定又是那个贼丞相哈赤凡的鬼主意了。就算他可以用利这种高压手段,掩盖我们马纳斯人民的口,也掩盖不了阿特兰提斯的悠悠众口!”听了木匠老头此番话,酒保跟皮耶先生不禁点头。
皮耶先生叹道:“波提萨国王励精图治,且心怀远志,内安民心外克强敌,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哼反观我们马纳斯的国王是如此不堪,只会宠信奸佞,身边尽是些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官场之中的腐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样又如何会不不。”“亡国”两个字再也说不下去了。
酒保道:“这些还不是要怪那个哈赤凡,自从他得势之后不断上行下贿,排除异己,将弹劾他的人全部消灭,如今留在国王身边的人,几乎跟他都是一样,蛇鼠一窝。”
木匠老头道:“最该死的事情,是我们国王却很相信他。明知道波提萨国王狼子野心,屡次带兵侵犯我军疆土,哈赤凡却三番四次说要割地求和,使我们损失了多少土地?到了现在终于要开战,可是我们的国王依然那么胡涂,还要继续相信哈赤凡。”
酒保道:“我早前听人说过,这贼丞相暗中跟波提萨军有来往,前两天我军突然大败的事,说不定是他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皮耶先生点头道:“没错,前些日子城里面就有人传言,说这家伙早就跟人家勾结。但朝中大臣个个都护着他,上朝时还不断赞颂他的好处,而且还对国王说什么,坊间的流言蜚语不足以尽信,在非常时刻要稳定人心等等,“严禁论政”之事就是如此而来。”
酒保道:“如今看来,朝中只剩下纳尔逊将军一人,是真心真意守护我们马纳斯。不懂纳尔逊将军现在的情况如何?”
皮耶先生道:“这个就没有听那农夫说起。但是,纳尔逊将军精明干练,我相信他应该没事的。如果要担心的话,倒不如多加提防朝中那班不安好心的小人更好。”
木匠老头附和道:“对对对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有时候无形的中伤,比夺命的利器有更大的杀伤力。纳尔逊将军这次打败仗,哈赤凡的狐朋狗党,还不趁这机会落井下石?他们一定会在国王面前进谗,弹劾纳尔逊将军没尽力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