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倒是说话啊!她的脚都麻麻地了
这是,要死,也不给人个痛快?
不会让她干站一晚上吧!苦逼一一
要不要开口呢?说什么呢?
真是要死要死的啦!
梨诺的脑子里正各种思绪乱飞,那头,封以漠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挺身一抓一拉,便将她整个拖过,旋身扣进了怀中,手下一挥,那深棕色的熊就飞了出去。
“呃?”
梨诺下意识地扭头,却被人一把扣住了后脑勺,五指缠绕着发丝,扯得她头皮都一阵发麻,下一秒,嫣红的唇角就被人整个席卷。
撕扯着,封以漠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整个生吞活剥了一般,堵得她要窒息一般,还弄得她生疼。
清楚地感觉到他愤然的怒气,梨诺本能地推拒了起来。
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封以漠猛地捏住了她纤美的下颌,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怎么,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了,嗯?”
心里撺掇着一股怒气,骤然加大的力道恨不得生生将她捏碎,灯光下,耳间的蝴蝶熠熠生辉,每每,却都像是一根刺儿扎在封以漠的心头:
难怪,难怪她会看上这副耳环!
难怪,她爱不释手,每天都戴着!
为了那个男人唱歌,哭得稀里哗啦;
为了那个男人,戴这副耳环?
为了那个男人,打扮地这么漂亮,去参加什么见鬼的校园会?
又哭得稀里哗啦?
该死的女人!
肺泡都要气炸了,封以漠粗粝的大掌扯向了她的衣衫,他刚一动,梨诺的拳头就砸了过去: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
低吼一声,封以漠掌下一扯,就将她的衣衫扯下了大半,白皙的肩头上,一抹妖娆的黑色花朵盎然绽放一一
猛不丁地,封以漠就想到了什么:“这里纹得什么?蝴蝶,是不是?”
难怪,难怪她一个靓丽端庄的白领,身上,会有一个这么邪恶又突兀的纹身!她肯定是想藏什么,才不得不纹身的吧!要不以她平日不另类的着装打扮,怎么会在身上弄这么个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纹身?
想起,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别的男人,封以漠整个就不对劲儿了。
心思被戳穿,旧事接连被翻起,梨诺的脸色也骤变,扯着衣服,她始终没开口,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该说什么。
这一天一夜发生了太多事,甚至于这一刻,梨诺都不确定有没有开口的必要,所以,一路,她都是抿着唇瓣,心思很乱。
她的反应,无异于火上浇油,顷刻,封以漠就炸毛了,扯着她的头发,一只手就抚到了她的耳间:
“为什么这么喜欢蝴蝶?”她是有多爱这个男人?
“简梨诺,你可真是好啊!在我的身下,想着别的男人?”呆在他身边,她是有多委屈?难怪有空就往娘家跑,没事就出去填她的金库!她是有多迫不及待?
勾着她纤细的脖颈,封以漠阴冷的气息吞冻结在了她的唇畔:“今天,是不是又来月事了?这个月,你是不是每天都来?”
并不知道上次,梨诺只是骗她的,以为她牺牲牺牲催经了,这一刻,封以漠内心是奔溃的:
他的老婆,居然想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甚至不惜牺牲身体,把自己痛晕进了医院?
想起这茬,他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他封以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
“哑巴了?说话!”
封以漠低沉的嗓音一暴,梨诺脖子一缩,也就回过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