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韩韵这番话,点明了接下去该走的路。
本想安安稳稳,成为渡魂使,而后与阳间的生活两不误。
却出现了胡杰这么个人,
这么一来,
自己想如起先那般过安稳的日子,显然不太可能。
他会对赵阔下手,自然,也会对自己下手。
这都是因为赵阔与自己与他的观点不同。
或者说,
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在绝对权威下,
会容许道不同的人在管辖范围吗?
答案显而易见,当然是不可能。
因此,
还真得韩韵所说,率先出手,才是正确的。
当天晚上,该出发了。
江甜打来电话,说已经在门口了,开车一起过去。
而后,
对家里几人交代了几句,走出小区门口,一同出发了。
“就我们两个?”
萧零微微一怔,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又来打探消息的。
想了想,
好似,
还真没什么秘密让她值得打探的。
“还有谁?”
她微微一怔,点头说,就两个。
本想让赵阔一同上车过去,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倘若真与赵阔关系过近,怕是更会引起胡杰的猜忌。
“这次过去,怕是有去无回。”
她冷言一句,而后笑了笑,问他:“怕吗?”
“怕。”
“”江甜。
“怎么,你不怕?”
萧零故作诧异的瞥她一眼。
心头怕不怕,自己当然有数。
不过,
江甜这句话,显然有那打探消息的成分。
不怕?
为什么不怕?
有什么压箱的底牌?
他相信,一旦真顺着她的话,说不怕,那么这些个问题,肯定是会问的。
“现在才发现,你挺胆小的。”
说着,江甜自顾笑了笑。
真假成分先不论,
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承认怕了,显然,与其他男人不同,不是打脸充胖子的人。
“我说的是事实。”
萧零点然支烟,并没有将她这句打趣话放在心上。
“我家里有一堆人,房子车子,给家人养老,哪一样不靠我,我若出了事儿,怎么办?你说我怕不怕。”
“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她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么,难不成你知道我的情况?”
这句话,当然是编造出来的,从她这句话的意思来看,好像还真对自己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
“没有。”
好似察觉到言多必失了,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即使知道,也不碍事儿,对吧,我们都是已经是死人了,阳间有些事儿,也不能过于干涉。”
萧零认为这女人,把自己的事情,应该是知道得差不多了。
否则,
她又是怎么知道插手了幻海市一事?
他相信赵阔不会无趣到将这些事向他人脱出。
“想法是没错的。”
江甜点了点头,又打趣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人?”
“你了解得还真不少。”
“轩扬省的所有渡魂差渡魂使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
“都知道?”
萧零微微一怔,想了想,这件事,从未对无关的人说过,又是怎么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