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那声音道:“你真肯弃暗投明,全力助我吗?
若非出自真心,那后果可将是极其严重的。”
伊恩诺林:“我现在是个废人,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点用处的,就只剩这双眼睛了。
不论真心与否,我都没有了任何与你们对抗的资本。
为了保命,除了对你们绝对服从之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哈哈哈,不愧是聪明的大法尊,你之前犯的罪孽,
很快会因为这次所立下的功劳而被抹除的。”
当刘奎岑一队回到骆门关之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
城楼之上,两军已战了三个时辰,
双方士兵都已是精疲力竭。
伊图国虽然死伤众多,但仍存留着大批后备攻城者。
而骆门关守军却是缺一少一,在不断的消耗之下,
此刻能战之士还不到敌方的两成。
他们一个个面容疲惫,神情沮丧,且身上多处带伤。
由于长久的厮杀,不论体力还是精力,都已严重透支。
看着如狼似虎,滔滔不绝涌上的敌军,
绝望在不断扩充着他们的瞳孔。
“看!是刘都尉回来了!”一名士兵率先发现远处飞扬的尘土,兴奋不已。
“果然是刘都尉。”
“有救了!大伙有救了!“
城楼上响起了振奋人心的欢呼,一时之间士气大振。
刘奎岑带领千骑从后方突入,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保持阵型!不要乱!”古兹焦急地喊道。
“奶奶的,数倍的人马攻不下城就算了,别到时候连本将军也被敌方给俘虏了。”
古兹见刘奎岑实在勇猛非凡,只得不断变换阵型将他拖住。
“那个叫周衍的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之前还信誓旦旦说只要用他的计谋,天亮之前我军一定能攻下骆门关。
现在太阳都快出来了,他奶奶的人呢?
这晋宁国的人,果然通通都不可信。”
见鏖战一夜却徒劳无功,还被刘奎岑在背后打了个措手不及,
伊图国士气自然是一落千丈。
古兹暗道:“算了,如今唯有撤兵了。周衍,老子日后再来找你算账。”
鸣金之声响起。伊图国大军正待狼狈地撤退而去。
突然旁边一副将指着城楼之上道:“将军且慢,您看那是什么。”
古兹眺望城楼,
只见一个雄壮的身影不知从哪里杀出,
一眨眼的功夫已击毙了数名弓箭手。
待到众人反应过来,挺枪直刺的时候,这身影已如鬼魅般一跃而上,
他站在楼阁之顶,俯视着脚下如蝼蚁般密集的大军。
“是周衍……”古兹疑惑道:“他这是玩哪出?”
周衍声如洪钟,传遍整个战场:“本将特奉朝廷之命,前来铲除抗旨不遵,拥兵自重的叛贼。”
众人心里一惊,
“原来他是朝廷派来的。”
“抗旨不遵……难道他说的是刘都尉不肯献关的事吗?”
“别怕,他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凭他能奈何我们几千人马。”
刘奎岑也已同样的声音回道:“周衍,师尊的遗体,可是你挖出来的?
欺师灭祖,卖国求荣的奸贼,看来今日我必须要清理门户了。”
周衍大笑数声。
举起右手,众人见他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叛贼之一的曹兰已经伏法,现还剩主使之人刘奎岑。
你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