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宠爱的公主,虽然她配不上哥哥,但大威国也就数她能勉强跟哥哥站在一块儿了”
齐王听这番儿女情长,本不该发问,但如今齐王妃远在齐地,只好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操心婚事了。
“云儿,莫说你二哥了,你如今年岁不小,也该成婚了。溧阳王那边怎么说?”
“哎呀,父王”萧昭云攥着齐王的衣袖,又喜又羞,拉长了声音撒娇,“溧阳王对女儿,那自是有意的。就是不知陛下是何意思。前几日,贵妃招我进宫,与孩儿相谈甚欢,女儿觉得过不了几日,宫中就该有旨意下来了。等等就好。”
齐王心下满意:“陛下早年有意削藩,若非这些年来为父低调,齐地说不定早就不保了。先太皇太后原是我萧氏人,我萧家与赵家本是姻亲,希望这次你与溧阳王能再结秦晋之好,将来你两位哥哥还要你多加帮衬。”
萧昭云自豪的仰起脸,接道:“那是自然的。父王c哥哥放心,等我成为王妃,他日随溧阳王一起登上大宝,萧家及齐地必受护佑,我们再也不用怕陛下削藩了。萧家将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
父女二人说得高兴,但长子萧昭贤一直闷头喝酒,心不在焉。
齐王点名道:“贤儿,这些年你一人客居瑞安,难为你了,往日的荒唐,为父不再追究,我们父子来同饮一杯。”
萧昭贤饮下酒水,心事重重:“父王,武者之决已经结束,你们何时回齐地?”
齐王压下心中不满:“出了李鼎这档事,为父不日即回,无需你催促。倒是你二十有三,膝下尚无子嗣,身为亲王世子,这是第一不孝之事。来之前,为父与你母亲已商量好了,贵妃娘家侄女,秀外慧中,可称良配,正好做续弦”
“父王,我不想娶亲。”他的世子嫔本也是京中大户出身,奈何独守空房几年,终还是抑郁而终了。他不想再祸害他人,他的心里早就有人了。
想到那个人,萧昭贤又高兴又黯然,也不知她在哪里。因而心中更添了厌烦。
“胡闹!无子就是大错。这十年来,你在瑞安城闹出的糊涂事,为父都可以不管,但这件事,刻不容缓,必须办。我明日就请陛下亲自为你指婚”
“要娶你娶!反正我不要!”萧昭贤消极对抗。
“逆子!”
见父亲动怒,萧昭毅急忙来化解。
“大哥,父王是一片好意,你将来是要回齐国承继王位的,于公于私,都该家宅安宁,子嗣丰足。母亲在齐地是日夜想念你,渴望抱上嫡孙。”
萧昭贤丝毫不见软化,回道:“你是母亲最看重的儿子,既能解忧,又能除情敌,这个世子之位,干脆让于你,你来替我娶了吧。”
“大哥”萧昭毅语带哀求。
“混账!宁顽不灵!”齐王出声训斥。
萧昭贤丝毫不惧,梗着脖子犟。心下迁怒,当初若不是他们,她何至于十年后再见,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萧昭毅做和事佬:“罢了。父王,大哥既然不愿成亲,还是莫要强求了。当前,儿子有一事一直窝在心里。”
“何事?”
“父王可记得那日我们在瑟瑟江,有一女子驱动江水打翻我们的楼船?”
“为父怎会忘记,此女子嚣张至极,敢对我们出手!怎么?可是找到了此人?”
说到这,萧昭毅面带苦恼:“我和溧阳王都着人寻找过,但至今未见其人,估计是哪里来的江湖女子,想故意弄出一番动静来,好扬名江湖。如今武者之决已结束,怕是此人已离开瑞安了。”
“既然这样,就此作罢了。如今为父没有其他心愿,惟愿我萧家子女个个人中龙凤,将来不可限量。云儿,你记着,若溧阳王将来亏待你,整个齐国必会为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