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回溧阳王:“不用比了,我国认输”
“比不比由我来定。”禁言出言打断使者,不懂得见好就收。
“你要如何?”北鹄使者恼怒得面色通红。
“呵呵,好说。当日是哪个混蛋以毒暗伤定王世子的?是人的话,就滚出来!”
人群哄笑,被禁言“是人的话”给逗乐了。
“你!”瓦驻紫胀着脸,气愤不已的走出来。
“是他吗?”禁言转头问江楠。
见她确认了。禁言这才看向来者,挖苦道:“一只瘌蛤蟆,残头残脑的丑死了。你要怎么个死法?”
“嚣张至极!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你休要胡来!”北鹄使者叱责出声。
然而,御座四周,无人出声制止禁言,乐得看戏。在大威的地界上,给北鹄一个深痛的教训,有何不可呢。
擎天法师对北鹄使者摇头,他已决定丢车保帅。
“我来替你选吧。”
就在那人面露怯色之时,禁言迅猛出手,无影手脚豁然展开。
啊!一声惨叫响起。
“你这手留着无用!”
啊!又一声惨叫响起。
“这腿也废了吧。”
啊!一条血红甩出,仔细辨认,竟是一条人舌被抛在地上。
“这舌头也不要了。”
啊啊啊!
砰!就在人群听的不忍之时,那人被高高抛下擂台。
北鹄使者上前查看,仅剩一息之命。
“好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竟碎了他全身的骨头。”使者因惊惧而颤抖。
众人倒吸一口气。
禁言浑然不觉有何大惊小怪的。这是威慑!不狠不足以慑人心。
人群暗忖,看似人畜无害的小丫头,竟是如此一个狠角色。
“我打完了,你们还有事吗?”
方才阴狠十足的小丫头,此时笑眯眯地拍拍手上的灰尘,一派天真。
北鹄使者狠辣的目光恨不得撕吃了她,却无人敢上场。
鼓声定音。
“今年比武,大威胜!”
人群欢呼,激昂四起。溧阳王起身。经此一事,他不敢再小瞧此人。
“小丫头,今日你为国出战,想要何奖赏?”
“怕你们给不起!”
“陛下在此,一言九鼎,你要什么尽管提。”
“我家主人说了,要天子亲口许诺给定王府十年安宁!”
十年之后,如果定王府还是没有任何转机,那就真的不适合存在于大威了。
“这”
溧阳王迟疑地看向御座方向。有宦者走下来,耳语。
“好!如你所愿。”
“一言为定,天下为证。我家主人说,不怕你们反悔。”
“你家主人是谁?”不怪溧阳王疑问,他尚不知这二人正是他苦寻之人的婢女,那日集市上匆匆一见,他的眼里只有车里的美丽倩影,哪里留意过赶车之人。
她一口一个主人,在场所有人都起了好奇心。真的没听说过江家还有其他的人。
“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了。”她不再理会溧阳王,转而向禁笑,“姐姐,我们走吧。”
两人飞地而起,雀鸟身姿同来时一样。
御座上,天子侧首,宦者打了手势。人群之外,几道劲影悄悄追踪禁言c禁笑而去。
这一日,有关定王府的神秘传说重新兴起。
二十年前,定王府遭遇挑战之时,有人横空出世。如今,又出了两个年纪轻轻c武艺超群的小丫头。终归不能小瞧了定王府啊。
散场回府的路上,萧昭贤不顾父兄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