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槿溪叫了一声,拔剑便向着观主刺了过去,观主只是轻蔑的看着他,然后挥动拂尘将寒槿溪挥退。
“嘭!”
寒槿溪一下撞在山壁上,然后快速滑下趴在地上。
“咳咳……”
长剑还稳稳的握在手里,寒槿溪想要撑着起来,却只能无力的再次跌下。
师兄……
“槿溪……修剑道之人,决不能放下手中的剑,只有握紧了剑,才能无惧无怖。”
他的剑,还在……
寒槿溪遥遥的看着师兄,眼神恍惚起来。
师尊还说过什么呢?
好像还说过……说过……
“不要害怕敌人的强大,师尊在身后呢!”
师尊……
观主打算杀了寒槿洛,虽然他不想得罪寒衣公子,但是他更不想父亲的往事被翻出来。
甚至,身败名裂。
罢了……既然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
“你等三番五次阻拦,看来是想包庇乌云然。老道无意取你性命,若你执迷不悟,也怪不得老道我。”
赫连项僵住,握紧拳头就要向前。
他是与槿洛师弟一同来的,怎么能看着他们遇险而无动于衷。
赫连家,没有这样的家教。
不过是赴死罢了,他怕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打断了他的想法。
“你这老道,真是不像你父亲。”
轻柔的嗓音随着红衣悄然而至。
“寒衣公子温回风来了?”
“真好看啊,不愧是江湖第一公子……”
来人拍了下寒槿洛的肩膀,寒槿洛眼神回笼,抱拳行礼道:“师尊。”
苏殷点点头,拍拍寒槿洛的肩:“去看看槿溪怎么样。”
“是。”寒槿洛应下,然后快跑到寒槿溪身边。
“槿溪……”
看着寒槿溪凄惨的模样和明显碎了几根的肋骨,寒槿洛眼珠通红,拳头渐渐捏紧。
“师尊,”他高声喊了一声,然后眼眶快速的雾气笼罩,哽咽道:“槿溪受了好重的伤。”
苏殷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观主,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观主好大的脾气。”
“寒衣公子,在下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苏殷一字一句的重复着,然后轻笑了一声,讽刺道:“堂堂通灵境强者欺负一个区区天境的小孩子,甚至欲下杀手,也是不得已吗?这是哪里的不得已?”
“寒衣公子……”
“还是说,孽徒戳到观主的痛处了?”苏殷打断他,毫不客气的把那层遮羞布扯开。
观主脸色难看起来:“寒衣公子!请慎言。”
“慎言?慎言什么?”苏殷可不知道什么叫威胁,更不会受别人的威胁,谁让他不高兴了,他就绝不会让别人高兴。
“是慎言高义乃观主的生父,还是慎言高义乃巫衣教教徒?”
观主在苏殷开口时就知道无力回天,苍白着脸身子摇摇欲坠。
旁观者可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他们都被这个劲爆的消息震惊了。
云水观观主竟然是高义的儿子?
高义竟然是巫衣教的人?怪不得巫衣教进攻中原他寸功未立,原来他本身就是巫衣教的人,自然不会对巫衣教出手。
说不准,当年死去的前辈中还有人是被他下的手。
观主说的冠冕堂皇,结果他自己竟然是巫衣教教徒的后人。
哼,装的可真像。
“我不是。”
这时他的解释苍白无力,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解释,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