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你又偷懒。”
兄长苏诲弹了弹苏殷的脑门儿,语气说不出的宠溺。
“兄长胡说,阿殷才没有偷懒。是娘亲说想喝酿泉的酒,阿殷才来的。”
苏殷说的有模有样,可苏诲可是苏殷的亲兄长,才不会信他的鬼话。
“你既是来取酿泉……那酿泉呢?”
苏殷尴尬的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笑嘻嘻的拉住兄长的手臂。
“阿殷忘记了,兄长不要跟父王说。”
见兄长没反应,苏殷急了,拉住兄长的手臂不放盯着兄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眨眨眼:“阿殷知道错了,兄长不要告诉父王,父王会关阿殷禁闭的。”
苏诲被弟弟缠的没办法,无奈道:“你既知道父王要罚你,为何偷偷溜出来,就不怕遇到外面的人?”
“有结界呢,怎么会遇到外面的人?”苏殷睁大眼,满脸无辜。
苏诲叹了口气,揉揉弟弟的小脑袋道:“话是这么说,就怕你自己出去。”
“才不会。”苏殷反驳了兄长,嬉皮笑脸的拉着兄长往回走。
“好啦好啦,咱们回去吧!”
苏诲敲了敲弟弟的头,看着弟弟身上的白衣无奈道:“你呀你……莫要再穿白衣了,父王要生气的。”
“为何?白衣不好看吗?”
“哪里好看?”
苏诲瞪了眼弟弟,叹气道:“你喜欢偷偷穿就是,别被父王看见。”
阿殷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喜爱一身白衣,可白衣一向不被狐狸喜欢,太影响狐族的判断了。
“知道了。”
“你莫要说知道了,要记住。兄长是怎么跟你说的,上回父王因为何事罚你你又不记得了?”
“好啦,我记住啦!”
……
……
“陛下?”
苏殷回过神,看是李相,不禁扶额道:“爱卿想说什么?”
李相张了张嘴,最后又无奈的闭嘴,拱了拱手道:“陛下应当……应当为二皇子再请一位先生了。”
他听说昨日二皇子逃课把陛下气的不清,可见二皇子是个顽劣的。
“李相此言何意?”
一年轻官员不知何时站了出来,面容让群臣都很眼熟。
李相看着这个年轻人方知自己失言了,二皇子的先生也是朝堂上许多官员的老师,他这句话得罪了不少人。
给二皇子换先生,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当前的先生不好吗?
失言失言,一时冲动竟是失言了。
“老夫一时失言,绝无其他意思。”
年轻官员涨红了脸,最后悻悻然闭嘴退了回去,只是终究心有不甘。
老师德高望重不慕名利,若不是陛下原是老师的弟子,老师如何会去教导二皇子一个孩子。
李相公说话太刻薄。
李相不知不觉间就被按上了一个刻薄的帽子。
李相告了罪,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陛下先前发呆,不理会他,如今倒是来兴致了。
看着吃瘪的李相,苏殷隐晦的笑了笑,轻咳一声道:“二皇子的先生是朕的老师,二皇子顽劣是朕之过。老师年迈,精力不济,二皇子又正是猫嫌狗憎的年纪,如何管得住。”
皇帝能说自己的儿子猫嫌狗憎,做臣子的却不能符合。
“二皇子年幼,顽皮些才像那个年纪的。若是小小年纪如探花郎这般沉稳,才叫人担忧呢!”
一个老大人开口拿探花郎打趣,一是打破尴尬,二也是想给那个沉稳可靠的探花郎一个机会。
不知探花郎父母是如何教的,好好的一个刚及冠的少年郎说话老气横秋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