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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初见黎墨之时,尽管通过师父之口对于孔门和黎家有所了解,知晓他出生于武家,是个地地道道的练家子,但是黎墨在我们眼中的映像始终是那个温文尔雅、谈吐儒雅的翩翩公子,用手中的碧空玉箫吹奏出一曲肝肠断、一段泣别离,若让他登得那戏台演厅,必然引得无数青春少女面泛桃花、声浪翻涌。

    偏偏这样的人,当他将周身气劲尽数散发出来时,我感觉到他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寒光烁烁,在场的人无不色厉内荏。

    就连那蓝叶婆婆的脸色都变得阴晴不定,她知道孔岺有个黎家供奉,手段非凡,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是曲阜黎家第十九代掌剑传人!

    第十九代掌剑传人是怎样的一个意味?天底下只此一人,毫无疑问是黎家这座高山上,趋于云端的人物。

    那蓝叶婆婆虽然脸色几变,但还是选择了出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自然要为那点儿票子搏一搏,毕竟术业有专攻,武行端的是身手,而她捏的是法术,不针尖对麦芒,又怎么知道孰强孰弱呢!

    于是她当即大手一挥,让三个练就硬气功的壮汉阻挡黎墨,而她则一边摇动着手中的铃铛,一边摇头晃脑地跳起了大神。

    跳大神,又叫做萨满舞,起初是原始萨满巫教文化之中一种宗教仪式,是萨满巫师在祈神、祭礼、祛邪、治病等活动中所表演的舞蹈,讲究特殊韵律和踩点节奏,从而沟通天地鬼神,引导灵气,以完成特定的巫术。后来因为各宗教派系文化的传播、吸收和互相影响,萨满巫教影响力扩大,跳大神逐渐扩散至各个信奉巫祝的少数民族祭祀仪式当中去,根据其民族信仰和崇拜也有所改变和特异。

    但归根结底,依旧是巫术的一种施术仪式。

    黎墨见状也开口道:“传闻畲族以蛇为尊,能够沟通蛇蟒,乃日渐稀少没落的驭兽一族,这位老太太,你不好好呆在畲族村落里替人看香治病,做那养蛇役蛇之人,一族之长,受人尊崇,为自己延续香火,竟然跑到这里做人走狗,替人消灾,当真不怕断了这一脉传承吗?”

    那蓝叶婆婆动作一停,定格在一个张牙舞爪的姿势,遥遥投过锐利的目光来,传来了哈哈一笑,道:“我老婆子这辈子穷怕了!儿子又没什么本事,为了让孙女读得起书,上得了好的学校,只能凭着本事出来挣些辛苦钱。女儿家若不靠学业,就永远走不出穷苦大山。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我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敢闹事我就要出手!”

    一席话毕,蓝叶婆婆再次接着前面的动作跳大神,她每跳一步,我就感觉到整个空间微微一振,似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蕴含其中,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荡漾而开。

    我能够感觉到这股力量不可小觑。

    黎墨自然也有所感,眼睛紧盯着蓝叶婆婆,然而那三个大汉错身上前,却是形成了一面结实的人墙将她护佑在身后。

    黎墨手执碧空玉箫,一个突进,如同出膛的炮弹,撞入三个人的圈子中,尽管黎墨报上的名号令人心有忌惮,但是三个大汉身怀硬气绝技,并不惧怕,硬着头皮道:“来吧,把嘴张开。”

    那大汉望着我一脸笑容,完全不理解其中意味,却越发的心惊胆战,十分听话地张开了嘴,我也不含糊,拿棍子一捅,将臭袜子捅进了大汉的嘴里。这钢铁一般的大汉眼中顿时挤出一包热泪,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委屈的。

    做完这个,我拍拍手转身离去。

    在地下空间内找寻了一番,找到了我和师姐的一应家伙什,我是一个布包,而师姐的,是一个用银丝绣着符文的纳须囊,乍一捏,什么都没有,我知道其中内有乾坤,忍不住伸进手去摸索一番,却什么都摸不到,满是诧异,估摸着应该有什么法门将它打开来,于是也就作罢。

    我接着在自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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