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居然还使出下毒这般下作的手段?
所以薛子翰一脚踏进他们家的地盘,看看到底是谁耍把戏。
“云泽城里有很多妖兽,妖兽又臭又脏,所以云泽城里的东西都不能吃了,都是黑的,你看洗都洗不掉,以后不要买了……”
薛子翰命人打了一盆水,让横星幽洗爪子,但是一盆清水端进来,一盆黑水端出去,是怎么洗也洗不掉。
“奸商,奸商,你们云泽城里的怎么那么多奸商?这水都能当墨汁用了好不好?”横星幽愤愤不平。
“公子,您回来了。”德聚楼掌柜的再也躲不下去,硬着头皮过来打招呼。
“我不回来,还能死在外面?”薛子翰纨绔本性暴露无遗。
“公子福大命大,吉人天相,怎么可能……呸,老奴说错话了,我们公子惊才风逸,壮志烟高,老奴还以为公子一直在西南边疆建功立业,保家护国……”
作为德聚楼的掌柜,怎么能不会拍马屁,所谓马屁一响,黄金万两,他怎么能不拍他家小公子的马屁?
“算了,别拍马屁了,你去给我送几张帖子,就说本公子回来了,没人给本公子接风洗尘,本公子亲自掏腰包宴请他们。”薛子翰冷笑。
之前她是听惯了那些拍马屁的声音,怎么现在怎么听怎么像是人家往自己脸上贴金?
“是。”德聚楼掌柜愁眉苦脸,你看看你身边站的这个货,你就是给人家下帖子,人家也指定不会来的。
“这是你家酒楼?”横星幽终于把手洗干净了,抬眼看着富丽堂皇的酒楼问。
“是啊,难得你来一趟,不必客气,我让掌柜的给你准备一个上房,喝酒吃肉全算我帐上……”薛子翰大气大方的说道。
“薛小白脸妖孽,你说说你们家到底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横星幽砸吧着嘴,呲牙道。
“你现在站得是我的地盘,咱能不能指名道姓?”薛子翰气得七窍生烟。
这可是云泽城,说她小白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加上妖孽这两字?
“哼,我才不住你家,我要去找玉笙。”横星幽冷哼一声,走出德聚楼,然而那个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笙,玉笙……”横星幽在人群中大声呼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别喊了,她有事要办,等她办完事,自然来找你,你不要总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你说就你这副模样,走到哪里不引人注目?你让她怎么隐藏行踪?”薛子翰又把他拉回德聚楼。
“我要保护她,我要保护她,我想明白了,那糖葫芦上有毒,所以我的手才黑了,云泽城那么危险,我一定要保护她……”横星幽着急上火。
“你既然知道云泽城危险,那更不应该跟着她,以你的修为,是你保护她,还是她保护你?这里有她哥,有她师叔,你怕什么?”薛子翰使劲拽着横星幽道。
“不怕?”横星幽有点迷糊,这话说的好像有点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怕,衡主什么人什么鬼没见识过,需要人保护吗?你想想一路以来是你保护她,还是她保护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莫要扯她后腿。”薛子翰笃定的回答。
“我不扯她后腿,那我能做什么?”横星幽问。
“闲来无事,要不你说说咱们衡主丰功伟绩?”薛子翰笑眯眯的倒了杯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们衡主丰功伟绩,那可是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要说我们衡主,得先说天机老人,天机老人知道吗?就是他预言我们衡主是天生仙骨,是天下共主,是能结束这乱世,保护天下的天下共主……”
“心有一国者,一国之主,心有天下者,天下之主,我们衡主心怀天下,是天下之主……”
横星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