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而且他俩的脾气性格也基本相和,尽管舒黎平时没少欺负叶子墨,但是叶子墨却依然愿意跟舒黎一块玩,用受虐狂叶子墨的话来说,他俩这叫臭味相投。
不过白羽探从小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了,钢琴小提琴架子鼓等乐器样样精通,足球篮球等运动细胞也是可以保送国家队的那种,门门功课基本都是满分,常年混迹在学校各种排行榜的第一名,加上家里庞大的势力和本就精致出尘的高冷长相,白羽探可谓是众多女生心中的白月光了。
不过白羽探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太傲气了,眼高于顶,看谁都是居高临下那种,不过确实人家也是有那背景和实力。
让舒黎好奇的是,他那种傲气似乎是从小就有的,而不是后天产生的。舒黎家和白羽探家以及叶子墨家是世代交好,几位的爸爸也都是老熟人了,所以从小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不过从小白羽探就是一副清冷的性子,只是偶尔和叶子墨一起玩玩球,剩下的时间都是看书,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一样。
他们一起呆了多长时间,她和叶子墨就受了多长时间自己爸妈的打压,无数次舒爸敲着舒黎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你就不能学学人白羽探”的时候,白羽探就会难得的在旁边抿嘴轻笑,似乎看自己挨训是唯一能逗笑他的地方。
好在小学后,白羽探一家就出国了,直到一年前才因为家庭的原因回了国,就在舒黎终于离开的白羽探的压力后以为能轻松的生活一阵的时候白羽探又“阴魂不散”的回来了,而舒黎也再次回忆起了当年被白羽探所支配的恐惧。
当舒黎久别重逢后再次见到白羽探的时候,发现小时候就精致的少年长得更加的俊美了,棱角分明的脸,明眸皓齿,是个神仙看了都会动心的人物,不过除了他变得更加秀美的面容,他那份与周围人自带的疏离感也越发强烈了,舒黎暗自发誓,一定要把白羽探那闷骚高傲的性子给他改掉。
正巧,因为要提前预备高考,舒爸就找了白羽探给舒黎做补习,最开始舒黎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制裁他一波了,没想到没出一个星期她就被反制裁了,白羽探话不多,但是却毒的狠,每回吵架白羽探一个脏字不带但杀伤力却足以让舒黎切腹自尽一了百了。
舒黎感觉自己是被白羽探这个煞星给克制住了,不过现在说败还为之尚早。就算目前斗不过他,但是摆着个花瓶不说话没事偷看两眼还是觉得非常养眼的。
慢悠悠焦头烂额的算完了一整张卷子,时间早就过了一小时,不过白羽探也不急,也不催,拿着他专用的杯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咖啡,因为白羽探最近已经成了舒黎家的常客,所以杯子啊拖鞋之类的私人物品在舒黎家是有他专门的一套的。
当舒黎把费心费力做完的卷子交到白羽探手里的时候,白羽探左手的咖啡杯也没放下,右手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直红笔,“蹭蹭蹭”的飞快着在试卷上划拉着,然后飞快的翻面,又是“蹭蹭蹭”的好几笔,舒黎听着白羽探凡是卷的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和笔尖碰触光滑的卷面发出的声音不禁有点毛骨悚然,当然不局限于白羽探批改的声音,还因为在试卷上划拉的时候,白羽探那好看的眉角都快皱到了一起。
“砰”的一声,白羽探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伸出右手,把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舒黎连人带椅子一起拽到了他的身边,把试卷翻回第一面,指着他用红笔批改的地方侧着头冷声质问:“我记得昨天我刚跟你讲完这道题的演算方法,这回他连数字都没变,就是原题,你不会?还有这道。”
说着,白羽探把试卷翻了一个面“这道题我记得是你上回小考的时候被老师打了十个手板罚抄了十遍的题,你回来之后还跟我吐槽半天你们老师呢,这回就是数字变了一下,题型一点都没复杂,你又给我做错了?我看你真是记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