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晁枫亭站在门边,每个人出来前都会被他不露痕迹的在腰间摸一把,晁枫亭口中大喊着:
“不要乱!不要乱,大家保持秩序!”
只要是腰上有钥匙的人,晁枫亭都会趁乱直接拽下来,大约跑出了二十几个人,屋子里才彻底干净了,晁枫亭握着手里的三串钥匙,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是一个流水大平台,两侧是很多隔开的小隔间,每个里面都有很多精密仪器和数不清的零件或废品,分门别类的摆在隔间内,只要是电子设备送进来,想必都有对应的隔间去处理。
这个修理间约有四百平米,最后面,是一个库房,库房由一个常用于玻璃门的抗液压剪锁,晁枫亭边走边看锁的类型,随手扔掉了两串钥匙,拿起最后一串准确找到对应钥匙,开锁,进门。
门内像超市的货架子一样,摆放着很多新的设备,晁枫亭快速浏览着,很快找到了医疗设备的架子,果然有十个崭新的盒子,上面画的都是助听器,晁枫亭直接抱起了五个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拆掉盒子,将助听器直接装进口袋,走出维修间的时候,晁枫亭已经拆完了五个包装,此时的大厅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所有人都跑到了门外,但是都没跑远。
晁枫亭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铁门,顺手将老年机拿在手里挂机,然后趴低了身子,借着盆栽的掩映,顺着正对玻璃大门的长柜台内侧,快速爬行,很快便到达了对面的目的地:卫生间。
玻璃大门和玻璃落地窗外至少十米范围内没有人,十米外围着至少二三百人,火警铃声消失了,两分钟也没有任何火灾的动静,人群中便开始出现笑声了。
销赃厅内的几个大块头和那几个柜台后面的人对视一眼,狐疑的走进了手机卖场,有人带头,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胆量,人群乌央乌央重新回到了手机卖场内。
此时晁枫亭已经戴好了崭新的助听器,从厕所走了出来,悄然混入了人群之中,走出了手机卖场,直奔天桥。
天桥上,一个摆地摊卖鞋垫袜子的老头,正抹着眼泪哭喊:
“俺的手机呀,你们莫得感情啊,你们莫得良心啊,俺滴手……哎??”
老头正哭,自己手机却不知从哪飞了过来,直接落到自己怀里,老头拿起来一看,的确是自己的手机,但是这上面的泥土是咋回事?
扔出了手机,晁枫亭头也不回的向天桥的另一头走去,鲍优优正在那里打转,一见晁枫亭走了过来,赶忙上前搀住了晁枫亭的胳膊似乎生怕他跑了一样。
“你会帮我的对吗?现在jc和黑鲨都在找我,不久后南弦也会找我,你会帮我的吧!”
鲍优优惊慌的频频四处张望,现在他拉着的人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或者说是铁链。
光天化日从南弦的库房里拿东西,自她“出道”以来这种事根本闻所未闻。
“你还有多少钱?”
晁枫亭没有回答,一边走下天桥,一边向鲍优优问道。
“我还有七十块钱。”
“给我。”
晁枫亭伸出手,鲍优优却是突然站在了原地拉住晁枫亭的手,脸贴着脸,晁枫亭能清楚的看到她严重的红血丝和湿润的眼眶。
“大哥,你已经拿到了你的助听器了,你听到我说话了对吗?我在问一遍,你会帮我吧?”
晁枫亭也不回避她的目光,但是却也没有点头答应,而是将她拉到了一棵大树后面,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帮你?我当然会帮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不确定我究竟是个罪犯,还是一个jc,查到最后不管我是什么,对你都没有半点好处,我会想办法安置你,但是我劝你,之后最好离得我远远的!”
晁枫亭说着话,从鲍优优的手里抢过了七十块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