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了?”望了望女离去时孩看上去颇有些潇洒的背影,又低头摩梭了一下那枚造型充满着哥特风格的家纹徽章,白煦少有认真的抿了抿嘴唇,“把这东西给了我的话,究竟要怎么才能两清啊”
就算是一个怎么玩世不恭的人也不会那这东西开玩笑,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讲家纹是一个只存在于书本中,本应该被历史所埋葬的存在。无论是它存在的意义亦或是这个纹章背后究竟代表着多少代人无私无畏的付出,对于都是白煦这样的新生代无疑都陌生而苍白的
可雾枝她不一样啊!
作为长生种,或许将近四百年的光阴终究会磨灭掉她绝大部分的记忆以及曾经所珍视的存在,可反过来讲经过时间冲刷后却能留下的无疑便是最无法割舍的那一部分像是性格与不变的兴趣,而这枚纹章肯定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就连这样的东西都能够送人的么?”虽然把这个当做是普通的赠礼也没有什么问题,但白煦还是忍不住去思考这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呵,男人”被吐槽了,被系统小姐毫不留情的吐槽了,“你不就是觉得那只小吸血鬼在送你东西这件事情背后其实是隐藏着情谊的嘛,确切点说是因为她喜欢你?切,明明对人家没什么感觉但是只要知道她喜欢你你就会觉得开心或者说是满足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雄性还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不,感觉的话其实还会有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白煦表示对来自夕的讽刺高度赞同,毕竟他就是这么想的,唯一需要反驳的其实只有某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虽然身材比较残念可雾枝的脸蛋很漂亮不是么,而且如果关注其他方面的话。”
越过远方的人群,白煦最终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了女孩换上运动服之后露出的大白腿上面,嘴里轻轻地“啧”的了一声而后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痴汉的样子在这一刻可谓完全显露无疑。
“口水流出来了。”系统小姐善意的提醒道,“不过白老爷啊,不是有那么一种说法嘛铭刻上了家纹的东西就属于那个家族了,换句话说持有篝之家家纹的您雾枝小姐姐是不是在用这样的方法宣布主权呢。”
“脑子里一下涌现出被包养,主仆py,傲娇大小姐与痴汉管家之类关键词的我是不是没救了”嘴上这么说着但白煦的眼睛却要比之前还更加明亮了。
“我觉得还差了一个那位雾枝小姐姐不是活了快400年吗,所以说做您的曾曾曾祖母都够了,这应该算是年下py还是奶孙恋?你看她头发都白了。”隔着不知道多少个次元,白煦都能听见系统小姐在说这话时捂着嘴强忍住笑声的那股窸窸窣窣的响动,为此不禁翻了个白眼。
“她的头发不是从一开始就是白的么。再说只要脸蛋好看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不管怎么说血族还是类人生物呢,这年头把刀c坦克c船甚至于小便池叫老婆的我见多了这不算什么。”摆摆手,白煦极尽可能的表示了对于某些纸片人爱好者的不屑,要明白就连他这种无敌的月老大人也不可能让人娶一艘空母的好吧。
毕竟光是聘礼的话就太贵了而且国家也可能不会答应。
白煦跟系统小姐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闲扯着,尽管他们两个谁都知道雾枝之所以会把她的家纹丢出来仅仅是因为担心白煦的安全可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权宜之计,而对于傲娇来说就算对人释放善意到头来也会弄得一团糟,在这一点上几百年的生活经验也没有给雾枝带来什么良好的作用。
换句话说,刚才那一幕更多的是一种类似于对朋友的关心罢了,与爱情什么的扯不上太多关系,只不过对于雾枝这样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家伙来讲朋友这个词本身就带着特别的意义就是了。唯一能够得到证明的只是在不久前的那次不期而遇中白煦的做法的的确确在女孩心中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