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瞪圆了眼睛,小女孩一惊一乍,声音大了些,引得周围吃饭的客人频频侧目。
小禾面色微红,赶紧麻溜地坐下,压低嗓音道:“真的?那岂不就是说那东西就在这附近,在市区里面?”
苏文面色凝重,“八九不离十啊!”
这下麻烦了,最怕那东西在市区出现,但现在看来,是特么的怕啥来啥。
他举手招来服务员阿姨,微笑着问道:“阿姨你好,你们老板在么?”
这位阿姨不是刚才收拾桌子那位,这位是个东北人,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口黑土地东北腔,“找俺们老板嘎哈呀?他们家的小子在学校里惹事了,正削他呢。你有啥事儿跟俺说,能办的俺就给你办了,不用麻烦老板。”
“哦,是这样的阿姨,我们呢,跟你们老板有点亲戚关系,这不,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儿过来看看他,本来呢,想着吃完饭再跟他打招呼,可刚刚家里来了个电话,得马上回去,所以得跟老板打个招呼,辞个行。”
阿姨也是个爽利人,一听这话,就说道,啊呀,原来是老板家亲戚呀,那跟我来吧,老板在二楼。
几人对视一眼,猫叔“嗖”地跳到老木肩膀上,一行人跟着这位腰身粗壮的阿姨来到二楼的经理室,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训斥孩子的声音,还有啪啪声和孩子哭咧咧的求饶声。
看来这老徐也是个暴脾气,打孩子一点都不手软。
东北阿姨一边敲门,一边大咧咧道:“男孩子就得削,绝对不能惯,要不然太能作了,俺们家那小子就是这样,以前的时候成天没事就扯犊子,这两年让他爸给削老实了,被管的溜溜的。现在学习老好了。上学期还评上三好学生了呢。”
见阿姨神情很得意,苏文刚想恭维她两句,吱嘎,门开了。
老徐是个大胖子,肥得流油。
不是指他的身材,而是他的腰包。
谁能想得到,一个馄饨馆,一年就能给他带来几百万的收入。不过,人家这钱也不是白得,也付出了辛苦,而且为人也很大方,这些年在公益慈善方面也捐了不少钱,在滨州也算是个颇有成就的青年才俊。可惜,老婆死得早,一个人拉扯着一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也很不容易。
东北阿姨跟谁都大咧咧,跟老板也一样,见老板出来了,就说道:“哎呦喂,老板呐,你们家的几个亲戚来找你了,这不,俺就给你带来了。”
老徐看着眼前这个几个陌生人,神情一愣,“我们家亲戚……”
“徐老板是吧,我们找你有点事儿,走,咱里面说去。”苏文自来熟似的按上老徐的肩膀,推着他退到屋里,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老木殿后,所有人进屋以后,他反手关严门。
老徐脸色不正常,满是戒备地看着闯到屋里来的这几位陌生人,“你们是谁?找我做什么?”
进屋来之后,苏文就放开了他,在屋子里到处打量。装饰摆设像是办公室,但是窗底下那里摆着一张床,小床,儿童住的那种小木床。刚刚在外面还能听到里面有小孩哭泣求饶的声音,眼下却不见了。
门对面的那面墙前面摆着一张桌子,像是香案,香炉上燃着藏香,怪不得一进来就能闻到一股子奇怪的香味,香炉周围全是香灰,桌面上很脏,看样子挺长时间没有收拾了。此外还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一些号令鬼神,祛邪招福的令牌,黑底黄字的三角形小旗子,一沓黄纸朱砂写就的符咒,引尸铃,圆形而中空的扁磬,三尺余长的桃木剑,雕刻着二十八宿的天蓬尺等等,很全乎。
除了这些道士做法所用的道具,还有东南亚那边的降头师们所用到的铁钉,养虫的瓮等等,最引人瞩目的是一个高约一尺的鬼面娃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皮肤光滑,五官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