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雀瑟一路小跑到议事殿,那薄如蝉翼的长裙被风吹得轻舞飞扬,发髻上的粉玫瑰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时刻引诱着男人们爆发出心底最深的欲望,守卫们痴痴的看着公主像优雅的蝴蝶般飞进大殿。
殿内传来的议论声让赫雀瑟明白朝政还没有结束,她悄悄躲到柱子背后的帷帐里,竖起耳朵听起他们的谈话。
不过让她有点意外的是母后似乎早就知道平定努比亚暴乱的事情,待传信使者退下后,塔斯特大人高兴的说:“只要是王上出征,就没有失过败的仗,不过这次远征他们足足去了半年,想必王上现在已经在回程的路上,老夫请王后允许,带上人马出城去接他们回帝都。”
宰相维西尔在一旁挖苦到:“塔斯特大人是打着接王上的旗号,实则是想赶快见孙子的吧。”
塔斯特被这老头子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在两人的舌战马上要爆发的时候,阿摩斯出声了:“两位大人稍安勿躁,打了胜仗是件好事,怎么还像两个孩子似的你争我抢,不如这样,拉荷普和尼费雷特,你们与塔斯特大人一起出城去接王上回来,顺便也好见见自己的孩子。”
塔斯特三人感激的看着阿摩斯:“感谢王后的恩准,臣这就下去准备。”
等他们三人走远后,阿摩斯转过头宽慰这维西尔:“现如今,博尔斯特家族只有森吉特一根儿独苗,再说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打仗不是玩游戏,他们是拿着命到战场上去杀去搏,塔斯特担心自己的孙子也是情有可原的,您呐,就大人有大量,也别生气了阿,当心自个儿的身子。”
维西尔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再说什么了。”
希克索抚摸着扳指,阴郁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王上带着阿尼塔他们去远征,男孩们肯定都学到不少东西,这对他们以后的成长起到很大的作用,阿尼塔本就底子差,希望历练后有所改进,如果他今后的能力能达到像他舅舅一样的高度,我也算是对得起家族的祖先了。”
听着父亲的说辞,霍特普突然感到有些腻味,便站起身,清冷的语调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前几日,帝国北部港口罗塞塔爆发鼠疫,死了数百人,现在疫情还在扩散,臣本想等王上回帝都后再作商议,可现在情况紧急,臣打算明天动身去那边,希望能遏制那边的情况。”
阿摩斯有些意外:“需要走得这么快?难道大人不需要提前做些准备,那该如何应对那边的鼠疫?”
霍特普别有深意的盯着阿摩斯:“臣在前几日已占卜出北方有异常,所以提前让下人们准备了应对鼠疫的药物,王后请别忘了,臣是位祭司,除了占卜通灵,医治病人也是我的职责。”
阿摩斯笑了笑:“罗塞塔突发鼠疫的事件,我也有所耳闻,心里还在想着应对之策时,大人就抢先一步帮我找到解决方法,既然大人去意坚决,那我就不多做阻拦,希望大人能早日治理好鼠疫,带罗塞塔的百姓们走出难关。”
王后拿起身旁的酒,走下台阶为霍特普斟满一杯:“大人就安心去吧,我会让信使把事情的原委传达给王上,大人的良苦用心定能得到王上赞许。”霍特普将酒一饮而尽,释然的说到:“那就有劳王后了。”
快到祭司殿的时候,霍特普看到前些年自己种的树竟然开花结果了,他吩咐随从们先回去,自己走到树下,抬头望着白色的花朵有些出神。
干枯的树叶发生被踩碎的声音,霍特普知道她来了,但他却没有转过身,只是等着她开口,赫雀瑟有些迟疑的说:“你听说你要走了是去北方吗?”
霍特普抚摸着树干,云淡风轻的回到:“公主今天在议政殿里听得清清楚楚,何需再问?”
赫雀瑟走上前,拉着霍特普衣袖,耍赖般的要求:“去可以,但必须带上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