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长长的石廊里仿佛没有尽头,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整个祭司殿死气沉沉。殿内的风格以青灰色的大理石为基调,其他的装饰全部用黑色来点缀,偶尔祭司侍女们从她们身边经过都是遮着脸低着头,走路没有一点声音,仿佛是夜晚的鬼魅,这跟母后的寝宫完全是天地之差。
赫雀瑟走在这里心里生发出些压抑,这里跟她的生活根本就是两个世界,连花园开着的黑色罂粟花,张牙舞爪的形状仿佛要吞噬了她,石桥下面是个月牙形的湖泊,里面养的竟然是一条条鳄鱼,湖面时不时飘来一股血腥味,死亡的气息瞬间围绕着赫雀瑟,赫雀瑟感到有些不适应,刚抬起头,发现天空竟然是血红色的,就像有人故意把血喷染上去,让人崩溃绝望。
阿美时不时转过头确认公主的安全,凝神屏息的走完这没有尽头的长廊,展现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长方形大殿,与这里的环境相比,这座大殿竟然是纯白色的,就像雪花的颜色让人觉得纯粹圣洁,殿外有数十根大理石柱作为支撑,每根石柱上面都雕刻着精美的壁画,把这座大殿衬托得气势恢宏。
大殿的守卫是个小胡子,见阿美走到大殿的台阶下,也连忙走下去,对阿美说:“二位大人好,二位应该就是王后身边的人吧,是这样的,为了征得河神的同意,在尼罗河上修堤坝,祭司大人这几日都在河神殿内闭关祈福,为避免惊扰到神灵,大人吩咐这段时间都不见客,不周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阿美有些失望,但还是指着食盒说:“王后特命我们两人将点心亲自送到祭司大人手上,如果我们没完成任务也不好回去跟王后交差,所以麻烦你还是让我们进去吧,我们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安静的把食物放在祭司大人旁边,然后我们马上就离开。”
小胡子从怀里拿出块泥板,递给了阿美:“为了避免两位回去被责罚,祭司大人亲笔写了封信作为解释,您只要把这泥板呈给王后,你们自然会平安无事。”说完,小胡子往外走了几步,转过身继续说到:“祭司殿内明道暗道交叉相互,稍不留意会困在殿内无法出去,甚至会有性命危险,所以我带两位出殿,请随我来。”
走在花园的小路上,一只琥珀色的蝴蝶飞落在赫雀瑟的肩上,这种颜色的蝴蝶赫雀瑟从没见过,刚想兴奋的唤阿美来看,却感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淡淡的薰衣草熏香让赫雀瑟舒服的伸个懒腰,天鹅毛制成的枕头松软得让她不愿醒来,这一切都显得十分美好,可偏偏却有个调皮灵巧的手指来回的抚摸着赫雀瑟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小嘴,手的主人似乎不愿再离开她,又或许存着一丝坏心单纯的想弄醒她。
赫雀瑟被扰得有些心烦,用力的拍开那只手,转过身将脸埋入枕头里继续做着美梦。
安静了一会儿,赫雀瑟觉得自己的脸和脖子在被人亲啄,这感觉就像是母后平时让自己起床的方式,赫雀瑟有些恼怒的睁开眼,猛的转过身对拥着自己的胸膛一阵乱咬,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骂到:“就算你是我母后也不能再三打扰我睡觉,如果女儿没睡饱,我长大了就会变傻,到时候你老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幼稚的的赌气让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赫雀瑟猛的清醒过来,她迟疑的抬起头,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就在她眼前,不同的是,那天在议政厅里见到的他是风华绝代,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很难想象在床塌上拥抱着她的人竟是同一人。
今天的他穿着有些透明的睡袍,腰间被他松散的打了个结,胸口完全敞开着,军队里面长年累月锻炼出的肌肉摸起来温暖坚硬。男人味十足的他,精壮的腰没有一丝赘肉,九块腹肌下面的阳刚是无数女人渴求得到慰藉的神秘禁地,修长而有力的双腿让人浮想联翩,就算是久经情事的老手见此场面都会羞红脸。
而我们帝国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