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哪天我悄悄和狗子结婚好了。”鸣人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你也不可能经常过来,瞒着你还是挺容易的事情。”
“……不行。”带土伸手敲他脑壳,“你就别想了,如果说有事就只是这种情况的话,那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带土敲完他脑袋以后,摘了手套摸他脸。
“……你干嘛?”鸣人嫌弃了一番,“你洗手了吗?”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卫生?”带土瞪了他一眼,但是没放手。
“我就是问问,反正你的话也不至于积灰什么的。”鸣人抬手摸着带土放自己脸上的手。
有点烫。
带土没回答他的话,摸了一会脸以后就转移阵地,顺着脸侧捏住了他的耳垂。
“你在更新吗?”鸣人反应过来他是在做什么了。
被摸的那半边脸和此刻被捏住的耳钉部分都是可以用来通讯的东西。
“没有,只是去掉了一些没用的术式而已——你是看不到的。”带土说着,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捏起了他戴着手链的那个手腕,按住手链不再动。
“读心吗?”鸣人觉得他可能是被自己烦到了。
“对,我认为你那些毫无营养的话没有听取的必要。”带土按着他的手链,慢慢地,变成了将他手腕也一起握在手里的情况。
“那真是太感谢了,不用再担心因为偶然的想法再被你揍了。”鸣人挺高兴的。
就算想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也不会有问题了。
“好了。”带土说完就要松手,但鸣人瞬间抬手反握住了他。
——
他觉得应该尝试一下带土到底能不能再在通话过程中读心了。
要是带土那么说了但是没有……让自己误以为是不能了,而想些不能明说的东西的话……
——《……你是不相信我?》
带土抬起另一只手掐他脸。
“试试又不要钱。”鸣人歪脑袋舔了一下他的拇指。
——《恶心。》
带土嫌弃地在鸣人身上蹭了蹭手。
——
鸣人想了一堆以后发现带土没反应,于是试图微笑。
但还是那个不忍直视的样子。
带土用掌心按住了他的脸,挂了电话。
鸣人若有所思地舔了下带土的掌心。
“……”带土立刻收回手,又在他衣服上蹭着擦了一下,一脸嫌弃。
“今天晚上也陪我吧,事情明早再说……”鸣人就那么看重带土,看着看着就困了。
白天的话,说事情比起晚上来说算是较好的。
因为晚上有点怕。
他直接向前趴到了带土的怀里。
带土推他到一边,顺便给他转了个身。
之前那个姿势睡觉的话会腿麻。
“你要是还能再长高点就好了。”鸣人转过身,向后躺靠到了带土怀里。
“那还真是抱歉了。”带土低头给了他一头锤。
确切地来说,是面具锤。
鸣人揉揉脑袋,咂了个嘴,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睡吧,铺床什么的好麻烦。
“要睡觉就好好睡。”带土抱着他,自己没有地方靠。
“我觉得这样也算是好好睡觉。”鸣人拉着他的两个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交叉作拥抱状,“刚刚的那个,你可以留一个的,比如脸上。”
他向右下方歪脑袋,然后向上将左脸贴到了他的面具上,“你相信我不会去想危害你的事情,那我也相信你听到一些奇怪事情后而不会对我翻脸。”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