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夕云堂之前在摔我的时候应该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次对上厉无咎他不仅速度更快,手上的肌肉也是一块块隆起,那感觉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爆了。
被夕云堂双手抓住的厉无咎闪电般出手,右手竖起剑指在夕云堂的胸前啪啪啪连点几下,刚才还力大如牛的夕云堂立马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喊痛起来。
三叔公在旁边看得脸都要气歪了,冲夕云堂怒骂道,“你往后面退什么退?你要是敢放水老子回去不狠狠抽你小子!”
兴许是三叔公的威胁真的起了作用,夕云堂硬是忍着痛又朝厉无咎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只不过这一次厉无咎没有竖起剑指在夕云堂的胸前乱点,而是一把抓住了夕云堂的腰带,不用管夕云堂怎么用力,厉无咎始终都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就在我以为两人会这样拼会儿力气的时候,抓住夕云堂裤腰带的厉无咎猛地往后一个撤步回拉又猛地往前一冲一推,失去重心的夕云堂就算摔跤技术再好也无力回天,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厉无咎给放倒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三叔公脸黑的就和锅灰一样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老爷子这时背着手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三弟,我这个孙子应该还可以吧?你放心,如果秦门千金真的看不上惕若,我这不是还有一个无咎吗?三弟这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哥哥的诚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天也不早了,要不三弟你就先回去吧,别走夜路。”
老爷子这话都要把我给说笑了,现在中午都还不到老爷子就说天色不早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要给三叔公下逐客令吗?
好在这三叔公最终还是要脸的,带着他的孙子和关门弟子连个招呼也不大直接就离开了。
等三叔公走后这才凑过去问道,“爷爷,这秦门千金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和我说我没有被指腹为婚吗?怎么你们老一辈还在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什么封建迷信?这老一辈的情谊是你能懂的?”老爷子冲我吹胡子瞪眼,“让你好好跟着我学五行拳你不听,要是你听话刻苦,能今天让那个臭小子像打沙包那样摔来摔去吗?还好你无咎表哥来了,要不然今天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滚一边儿站着去,别说话!”
得,我这是又撞到老爷子的枪口上了。
我乖乖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倒是厉无咎让老爷子不要生气了,同时很是好奇地问道,“爷爷,这三叔公带着他孙子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把他的关门弟子给带来了?我看他们衣着打扮十分古怪,腰上别着的那个面具造型也十分的吓人,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解释道,“我们夕家以前原本也不是干这一行当的。完全是你们的曾爷爷人好,救了一个半死不活的道士,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传承。那道士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会的东西又多又杂不说,还留下了很多我都看不懂的经书。再后来我们夕家凭借着那道士教的本事混得风生水起。只不过那老道士的传承一点也不完整,倒像是东拼西凑什么有用就用什么的概念。所以你们的其他几个叔伯先不说,就说这三叔公,他其实是十里八乡的大和尚,也就是我们以前经常看见的那些巫医。”
现在的人一听到巫医两个字就觉得肯定是鬼扯,但实际上在偏远落后的地方,很多卫生所甚至医生都进不去的地方,巫医就成了整个村子唯一活命的希望。因此一名合格的巫医不仅要知识涉及面广,而且还要精通艺术巫术,最好能是个十项全能。
不过之前也已经说过了,因为巫医的独特的身份,真正巫医所带领的那些所谓信徒逐渐地就会形成规模,就好像三叔公的那个关门弟子,不仅要给三叔公交学费,而且在三叔公的家里除了学本事,基本上三叔公让干嘛他就得干嘛。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