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你去帮他也有可能自己会遇到生命危险。”
听完这话我一愣,帮死人办事,这可不就是阴货郎吗?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付阴匪的贼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又半天都说不上来。
“我想好了,我就想知道孙锐到底想干什么。”
付阴匪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一摆手对关悦悦说道,“去,把纸笔都准备好。”
关悦悦白了付阴匪一眼,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付阴匪的吩咐去准备了。
一张四四方方的白色宣纸,一只狼毫毛笔外加一方三足鼎阳砚。
这砚台三足圆腹双耳,下半身看起来就和一个三足鼎差不多。但鼎内放着一颗半镂半实的雕纹金属小球,小球内部实心的部分则是砚台,轻轻一磨就有红色的墨水从中渗透出来,这墨水如鸡血般鲜红,一看就知道是个极品。
只见付阴匪拿起狼毫笔在砚台里蘸了蘸,笔锋在白色的宣纸上重重一戳,随后他手中的毛笔就和黏在宣纸上了一样不摇不晃,不懂分毫。
“小子,你过来握笔。别松开。”
“啊?”
“啊什么啊,赶快。”
见付阴匪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握住毛笔。
毛笔字这种东西是我从小就会的,只不过当初我爸也没指望我能在书法上有多大出息,所以一直对我毛笔字的要求都不严格,他觉得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了。
伸手握住毛笔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付阴匪可能是为了让我握笔的姿势更舒服,所以一开始他握笔的时候就抓得很上面,给我留了一个最好的位置。
我的手才刚刚把毛笔给握住,一阵刺痛立马就从我手心里传来,痛得我下意识地就想要把手给松开。
付阴匪另一只手赶紧把我的手给摁住,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一点痛你都忍不住?抓紧了别松开,要不然你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靠,他妈的写个字也能出事?而且这不是一点痛啊,这痛得我就像自己抓的不是一支毛笔,而是抓的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这谁受得了啊?
“付哥……我,我真顶不住了……”
我感觉自己手心的那块肉肯定被烫伤了,偏偏付阴匪死死摁住我的手,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就在我觉得越来越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关悦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杂志摆在胸前,摊开杂志直接翻开了一页。
一个全身上下都只盖了一层薄纱,通过视觉错位效果将敏感地带遮住的苗条女郎出现在杂志上。
噗!这他妈谁顶得住啊!在这个时候你给我看这些是几个意思啊!
付阴匪也是一脸尴尬,他对关悦悦说道,“悦悦,这小夕又不是我,你拿《花花公子》没办法帮他分心,没用。”
关悦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花花公子》杂志放到一边后顺手就从桌下摸出一把大砍刀,铿锵一声刀头就插进了桌子里,那锋利的刀刃寒光闪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的酸枝木八仙桌啊!”付阴匪肉痛地脸皮都在发抖。看得出来这八仙桌很值钱,关悦悦这一刀倒是没吓到我,反而是吧付阴匪给整心碎了。
也多亏有付阴匪和关悦悦两个活宝,此时的我竟然觉得手心没那么痛了。就在这时付阴匪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待会儿我把手放开后你就仔细感受,不管是听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都牢牢地记住。能不能帮你朋友完成遗愿就看这一次了。”
我正疑惑付阴匪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突然就把手给松开了。而更神奇的是我的手就像黏在笔杆上了一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要松开的意思。
在我本人没有任何想法的情况下笔杆动了,神奇的是那